曾慶文愣了一下,沒想到是這么簡單的要求。
“你自己給他打電話不就行了嗎”
“我給他打過電話,他說要得到你的同意”。
曾慶文疑惑的看著曾雅倩,“要我同意你想讓他做什么”
“給一個人當教練”。
曾慶文眼睛一抖,試探的問道“給誰當教練”
曾雅倩呵呵一笑,笑得有些幸災樂禍,“陸山民”。
曾慶文緊緊咬著牙關,最害怕什么就來什么。
“雅倩,你知不知道我現在舉步維艱,這個董事長的位置搖搖欲動,你就這么恨我,恨不得把我從這個位置上拉下來,我是你爸”。
曾雅倩冷笑一聲,“你現在知道你是我爸了”。
曾慶文深吸一口氣,堅定的說道,“我不會答應你”。
曾雅倩微微一笑,沒有半點擔心,“你是不會答應我和陸山民一起,還是不會答應讓遠山叔教他拳”。
曾慶文一直隱忍的內心終于有些控制不住,“這有什么區別”
“呵呵,當然有區別,如果你不答應讓遠山叔教他拳,你會在明天的財經頭條上看到我與陸山民訂婚的消息”。
曾慶文氣得雙目通紅,“你、”。
看見曾慶文氣得渾身發抖的樣子,曾雅倩樂得哈哈大笑,這幾年,每次看見曾慶文被自己氣得渾身發抖的樣子,她都會覺得心里特別暢快。
“或者今晚你該好好想想,明天怎么應對董事會的質問吧,特別是大伯和三叔”。
“你在威脅我”
“我只是在說事實”。
“你信不信我能讓那小子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曾雅倩收起了笑容,眼神冰冷的盯著曾慶文,那種寒意,哪怕縱橫商場的曾慶文見了,都感到一陣寒意。
“你可以試試”。
曾慶文終于敗下陣來,每次交鋒,總會一敗涂地。
閉了閉眼睛,深吸一口氣說道“你這次去米國考察,孟浩然幫了你不少忙,我相信你非常清楚,他是真心對你的,你恨我也好,氣我也好,希望你不要拿自己的終身幸福開玩笑”。
曾雅倩得意的翹起二郎腿,悠然的說道“為了氣你,拿自己的終身幸福開玩笑,你以為我傻嗎,你也太高看你自己了”。
曾慶文冷哼一聲,憤然的摔門離開。
曾雅倩臉上露出一絲苦笑,完全沒有了剛才的得意神色,眼神中流露出一絲落寞。
房間里,走出來一個衣著雍容華貴的中年婦女,緩緩的走進曾雅倩,一臉的疼惜。
“雅倩,他畢竟是你爸,他也是為了你好”。
曾雅倩轉頭看著母親,她是一個傳統的賢妻良母,已經習慣了逆來順受。她愛她,心疼她,可憐她,同時也怒其不爭。
“媽,你連出來見他一面的勇氣都沒有嗎”
方菲苦笑了一下,“見了又如何,還不是徒增傷悲”。
“你就沒想過要爭一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