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山民皺了皺眉頭,“但是常贊在直港大道有著見不得光的事情,他會輕易的讓我呆在直港大道,這對于他來說豈不是太冒險了”。
“嗯,所以,在沒有完全之策的情況下,最好是和你達成默契,他不動你,也就不得罪海東青,但是你要固守在四家酒吧,不能把手伸到他的地方,也威脅不到他”。
“你不是說即便海東青是想栽培我,也不會去干涉我的成長嗎就像民生西路的爭斗一樣,我差點死在王大虎的手里,她也沒出手”。
左丘點了點頭,“估計這次也就放個煙霧彈而已,后面不會再干涉,她這是在為你爭取時間,否則你一進去就被拍死,那就不是在培養你,而是直接要殺死你了”。
左丘接著說道“回到剛才那個問題,如果常贊要與你達成這個默契你會答應嗎”
陸山民冷笑一下,“海東青不會同意,羅興不會同意,我,更不會同意”。
左丘呵呵一笑,“要是海東青現在聽到你這句話,估計會得意的說,我果然沒看錯人”。
陸山民眼神冰冷,“我不管海東青和羅興怎么想,我只知道小五不能白死”。
左丘點了點頭,“那你就抓緊時間吧,至少要在常贊反應過來海東青不會出手之前,你要有抵擋他的實力”。
陸山民冷笑一聲,眼中露出兇狠的光芒,“我到要看看他到底有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等我抓住他的把柄,再將他連根拔起”。
兩人再商議了一些細節問題,左丘繼續住在這邊。到現在,都沒有任何人知道左丘是陸山民的軍師。現階段更不能暴露左丘的存在,以后有什么情況兩人盡量電話溝通,能不見面就不見面。一方面可以麻痹敵人,另一方面主要是為左丘的安全考慮,接下來必然有一場血雨腥風的爭斗,目前陸山民還安排不出合適的人選專門來保護左丘的安全。
用左丘的話說,即便能安排出人來,最好也不要暴露他,沒人知道他的存在才是對他最大的保護。
第二天一早起床,陸山民練完字,練完太極游,就開始練習內氣的導出和發力。
每次受到重傷之后,陸山民就會奇怪的發現,自身的身體比原來要強悍許多,就好像以往老黃用白蠟棍抽打身體一樣,身體在受到強烈的擊打之后,反而會變得更加強悍,肌肉的爆發力也會強上幾分。
以前不懂得導氣和發內勁,察覺不到身體內氣的變化。現在隨著導氣越來越熟練,明顯的感覺到在受重傷之后,儲存在四肢百骸中的內氣消失了不少,陸山民有些懷疑,身體的變強,是不是和這些消失的內氣有關。
練習完內氣,陸山民給周同打了個電話,讓他在直港道背街的老小區租幾套房子。再安排唐飛訓練一下新招的保安,確定好二十個比較的能干的保安名額,為到直港大道做好最后的準備。
打開房門,張麗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這么晚還沒睡,張麗肯定是有話要說。
“回來了”
“嗯”。
坐在沙發上,陸山民忐忑不安,一時不知道怎么開口。
張麗隨手拿起茶幾上的高中數學課本翻了翻。
“高中數學不比初中,要難得多,需要很強的抽象思維,你從小缺乏系統性的教育,學起來不會有初中那么容易,你得多花點心思才行”。
陸山民點了點頭,這幾天自學高中數學,明顯感覺到要吃力得多,他不是拉馬努金,自學就能成為英國皇家科學院院士和三一學院研究員,也不是葉梓萱,不管多難的題,掃一眼就知道怎么解。
“我知道了麗姐”。
張麗翻了一遍陸山民做的題,眉頭微皺。
“我是文科生出身,當時上高中數學成績就不是很好,大學又是英語專業,高中數學差不多忘得干干凈凈,沒法給你講解這些題”。
陸山民笑了笑,“麗姐有這個心我就很高興了”。
張麗笑了笑,“你上次說有個朋友可以幫你學習數學,是不是東海大學那個葉梓萱”
陸山民詫異的看著張麗,“你怎么知道”
“你決賽那場比賽她也在擂臺下,哭得跟淚人兒似的”,說著臉色微紅,當時她也好不了多少。
“后來你被送到醫院,她也一起去了”。
陸山民笑了笑,“她是個單純的女孩兒,智商很高,情商堪憂”。
張麗笑了笑,“她的眼睛很清澈,干凈得就像一汪清泉,不像某些人,眼里像看不透的深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