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輕聲說道“多跟郝偉接觸一下,他跟我們不一樣”。
陸山民每日引導著內氣貫通全身經脈,感知能力日漸提高,期間又有兩三次感覺到有人在盯著他看,不過每次轉頭,那人都很好的隱藏在了跳舞的人群之中。
金帝會所總經理辦公室,白斗狼叼著煙翹著二郎腿,一臉的不耐煩。
“陳然,我跟你說了多少遍,有事兒沒事兒別往我這跑”。
陳然呵呵一笑,“狼哥,好久沒見你了,我這不是想你了嗎”
白斗狼皺了皺眉頭,“少扯淡,你的身份在圈子里稍微有點地位的人都知道,我可不一樣,金帝會所是青姐打造的秘密基地,我要是泄露了身份,那得拿腦袋交差”。
陳然點燃一根煙,笑著緩緩說道,“誰說海家的人就不能進入金帝會所了,狼哥,你太小心了,要是海家的人從來不出現在金帝會所,那反倒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白斗狼冷哼一聲,“說吧,什么事兒”
陳然收起笑容,一本正經的說道,“狼哥,你也知道為什么青姐把我這一員大將放在百匯區,東海這幾年發展很快,很多區域都發展成熟,青姐高瞻遠矚把我放在百匯區,就是提早看到了百匯區的發展潛力,這幾年,我把整個百匯區摸得清清楚楚,上面的事情當然是集團出面打點,下面的事情我早已是把各個渠道疏理得順順當當,羅興和常贊這兩條地頭蛇也被我馴服得服服帖帖”。
“我這里是萬事俱備只欠東風,我是盼星星盼月亮的盼著集團能早點進入百匯區的整體開發,可就在這個節骨眼兒上,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白斗狼眉頭微皺,“你說的是天京來的宏圖安保公司吧”。
陳然點了點頭,“對,宏圖安保是全國排得上號的安保公司,它的業務向來是在北邊和西邊,從來不涉及東海的業務,它要來東海打市場本來對我們也沒什么影響,關鍵是它一個安保公司不去繁華的幾個市區拓展業務,偏偏把分公司總部設在了百匯區這個待開發的落后區域,來了之后也沒有發展他們的安保業務,而是開了家拳館,這明顯是來找茬的吧”。
白斗狼吸了口煙,“這事兒你應該向青姐匯報”。
“已經匯報了,青姐什么指示都沒有,所以我才來找你聊聊”。
白斗狼皺了皺眉頭,“你是覺得宏圖安保的目的不是到東海來拓展安保業務那么簡單”。
陳然點了點頭,“對,我覺得他們是盯準了百匯區以及附近幾個區的開發”。
白斗狼眉頭緊皺,“搞開發最困難的無非是兩點,一是從上面拿到項目,二是要擺平當地居民的拆遷,這宏圖安保更像是來打前站的”。
陳然愁眉苦臉的的說道“宏圖安保來了之后,勢必會爭取當地的力量結盟,要是沒有那檔子事兒我分分鐘碾壓它,但是現在,你也知道,這事兒不好辦啊,青姐也不發個話”。
白斗狼倒吸了口氣,“確實不好辦,把陸山民放到直港大道是青姐定的計劃,為的就是引出陸山民背后的勢力,現在陸山民和常贊勢同水火,一旦常贊被逼到一定程度,面對你和宏圖安保,勢必不會選擇你”。
“問題就出在這里,要是沒有陸山民的事兒,管他什么安保公司,畢竟只是外來戶,他常贊永遠只能臣服于我。但是現在的形勢,恐怕會把他逼向另一方,要是這樣,我這幾年的功夫就白費了”。
“那你現在打算怎么辦”
陳然咬了咬牙,“我現在恨不得把陸山民一巴掌拍死”。
白斗狼不屑的笑了笑,“你敢嗎”
陳然一臉的無奈,“我要是真這么做,先別說陸山民那小子背后的勢力會不會找我拼命,青姐第一個就不會放過我”。
白斗狼笑了笑,“所以說你不用糾結,答案已經很明顯了,青姐最關心的是什么不是金錢,而是海爺當年的仇陸山民是青姐報仇的合作伙伴,事關報仇大計,孰輕孰重你還不明白,青姐什么都沒說,就等于已經說得很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