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雅倩斜斜的半靠在陸山民的肩頭上,陸山民情不自禁的摟著她的肩。
一個安心,一個心安。
松浦江畔,一男一女,郎才女貌,攜手而行。
忘卻了兩岸的繁華,忘卻了人心的紛雜,忘卻了一切的紛紛擾擾,沉浸在兩個人的世外桃源之中。
“山民,還記得那晚我們站在這里嗎”
“當然記得,你帶我去砸了你爸和他情人的門”。
“真痛快,那晚之前我憋屈了很久,你那一砸,把心里郁結多年的氣都撒了出去”。
“是啊,但是我記得那晚你不但沒笑,反而還哭了”。
“你那個時候對我說情緒和疾病一樣,益疏通不宜賭,自那以后,我就再也沒哭過”。
“山民”。
“嗯”
“我美嗎”
“美”
“山民”。
“嗯”。
“吻我”
第448章吻我
掛完電話,曾雅倩眉頭微皺,內心像灌滿了酸甜苦麻辣,五味雜陳。電話是從醫院打過來的。自從那一晚曾家大鬧之后,爺爺就住進了醫院。
電話中并沒有聊什么特別的事情,爺爺東拉西扯的回顧了他波瀾起伏的一生,又聊了他三個兒子一個女兒小時候,主要是聊了她小時候怎么乖巧怎么可愛,聊到她的時候,爺爺笑得像個三歲的小孩兒,言語中充滿了愛意。
一個老人,打拼了一輩子,本以為能安安穩穩兒孫繞膝的過完最后的時光,但上天就是不放過他。
她能夠理解,站在爺爺的角度,沒有什么比手足相殘禍起蕭墻更讓人痛心的。
辦公室門敲響,秘書捧著一大束玫瑰花走了進來。
“曾總,有個人給你送了一束玫瑰花”。
曾雅倩看著一大束玫瑰花,皺了皺眉,“誰送的”
秘書笑呵呵的說道“是一個看起來有些傻乎乎的大帥哥”。
曾雅倩笑了笑,“他有沒有說什么”
“他說這花是他精挑細選的,讓您務必仔細欣賞”。
一襲白色的晚禮服,如梭的披肩長發,二十四顆晶瑩圓潤的珍珠項鏈,鑲滿水鉆的白色高跟鞋。臉上的淡妝淡雅適宜淡妝,一顰一笑顧盼生輝。
在燭光的影射下,亦幻亦真,恍惚不在人間。
這一身妝容陸山民曾經在燒烤店見過,那個時候滿心的自慚形穢,哪怕一絲絲的非分之想都是一種對美好的褻瀆。
“好看嗎”曾雅倩輕啟紅唇,笑容溫婉,與示于人前的霸道總裁形象判若兩人。這是她第二次問陸山民。
記得第一次問的時候是在民生西路的巷子里,那個時候的陸山民還有些靦腆害羞,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尷尬得趕緊撇過了頭。
這一次陸山民沒有撇過頭,臉上也沒有絲毫的不自然,而是癡癡的看得入迷。那一臉的癡迷像是在看一件世界上最寶貴的東西,眼神一刻也不離開。
“好看”。陸山民傻傻的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