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山民冷冷的盯著孟浩然,“那你呢,孟家與曾家一向交好,現在曾家落難,也沒見你們孟家站出來”。
孟浩然冷笑道“我們的世界豈是你這樣的人能夠理解”。
陸山民哈哈一笑,滿臉不屑的說道“不過就是怕被曾家的事兒拉下水,為了自身利益置朋友生死于不顧,你竟然還能臉不紅心不跳把這種腌臜事情作為高傲自大的資本,你的臉皮還真夠厚的”。
孟浩然氣得臉色一陣紅一陣白,冷冷道“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我不是孟浩君可以任你揉捏”。
晚上八點鐘,慈善拍賣正式開始。主持慈善拍賣會的是東海電視臺綜藝欄目的一個知名主持人。
主持人身著西裝拿著話筒走上前臺,深深的朝臺下鞠了個躬,以感激而激動的口吻說道。
“大家都知道我是個以幽默見長的主持人,這些年來我都是笑口常開的主持節目,但今天,我笑不出來。當我接到主辦方邀請的時候,看到那些貧困山區兒童的資料,我整整一個晚上沒有睡著覺,為什么我睡不著覺,大家看一看大屏幕上的圖片就知道了”。
投影儀投射在前臺中央的墻壁上,主持人以一種極為痛心的語氣說道“這是一張西北山區小學教室的圖片,大家看看,教室里還是泥地,有好些課桌還缺了一只腿,看看這些學生,頭發上還有冰渣子,他們的手凍得裂了口,臉也不同程度的有凍傷”。
“再來看看這一張,大冬天還穿著單衣,衣服上滿是補丁,看看這個兒童的眼神,充滿了痛苦和迷茫,他抬頭望著天,希望這個寒冬能快點過去”。
投影儀上的照片一張接著一張,主持人越講越悲痛。
“幸好有在座各位良心企業家,謝謝你們懷著感恩和悲憫的心回饋社會,是你們的良心,給了他們希望”。
文浩離不知道什么時候走到了陸山民身旁,笑著問道,“怎么樣,感人不,這位主持人可是東海電視臺的名嘴。”
陸山民淡淡的說道“我是山區長大的,那里的小孩兒十個中能有一兩個上高中,幾十個能有一個上大學就很難得了”。
文浩離呵呵一笑,“都是演戲,你看看這些企業家,一個個神色淡然,壓根兒就沒被主持人的話所感動,這場慈善宴會不過是商界人聚會找個理由罷了”。
“呆會兒在能力范圍內也拍一副畫吧,這樣會讓更多的人知道你,對你以后的發展有好處”。
陸山民點了點頭,“謝謝文哥指點”。
說著指了指遠處一張桌子的一人,問道“文哥,認識那個人不”。
文浩離點了點頭,“在聚會上見過兩次面,叫梁春秋,是個很奇怪的人”。“你認識他”
“文哥不知道嗎和林朝陽第一次接觸就是他做的中間人”。
文浩離恍然大悟的笑了笑,“你與林朝陽就是在那次結的仇”
陸山民聳了聳肩,“算是吧,我剛才看了他很久,既不主動與人打招呼,也沒有人主動與他打招呼,確實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