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平朝他招了招手,“坐、坐、坐”。
陳遜坐下之后倒上一杯酒,端起酒杯,“薛大少,這一杯我敬你,你可不知道,前段時間聽說你出了事,我在家里哭得是肝腸寸斷,痛不欲生。還好只是虛驚一場”。
薛平哈哈一笑,“我也沒想到啊,本少爺只是去澳門玩兒了幾天,回來之后竟然發現有個混蛋冒充我混吃混喝,算那小子走運提前死了,否則本少爺非要親手一刀一刀割了他”。
人以類聚,物以群分。在座的都是醉心于花天酒地的公子哥兒,自己不會去想,家里人也不會告訴他們什么。包括薛平自己到現在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家里長輩說什么也就信了什么。他到現在都還很慶幸,上次偷偷從爺爺書桌上偷了一張簽名支票跑去澳門賭博輸了個精光,本以為這次回來會被爺爺禁足,沒想到爺爺還主動給他錢讓他請朋友們到豪園聚一聚。
雖然也感到有些蹊蹺,不過他哪里有心思去細想,有錢吃喝玩樂還去想那些干什么。
一桌人喝了兩圈,陳遜突然說道“薛大少,我剛才來的時候,好像看到陸山民了”。
薛平本來心情很好,聽到陸山民的名字,一陣火大。雖然不知道薛家與陸山民的到底有什么恩怨,但他還是知道振威武館踢館是陸山民的人干的,春風空調薛家本來十拿九穩,因為陸山民山海資本的注資讓它到嘴的肥肉飛走了,還有去年到東海,因為蔣琬還被陸山民打了一頓。
“你確信沒看錯”
“當然不會有錯”。陳遜搖頭晃腦的說道“我雖然是個敗家子,但江州發生的大事我爸常在我耳邊嘮叨,也知道不少。他捐建教學樓上過新聞,還有注資春風空調的新聞上也有他的照片,還有啊,前不久他差點被截殺,這可是大新聞。我不會看錯”。
薛平恨得咬牙切齒,拳頭拽得緊緊的,“td,也不知道是哪個生兒子沒屁、眼的廢物請的廢物殺手,竟然沒殺死他”。
陳遜附耳輕聲說道“不僅是他,我還看見了雙菱汽車的秦總、豐泰的劉總,還有江淮機械的王總”。
“什么”薛平腦袋嗡的一聲,他再不過問薛家的事務,也知道這三人是江鋼最大的三個大客戶,這三人與陸山民在一起,那還了得。
新仇舊恨加在一起,再加上喝了幾杯酒頭腦有些發熱,也管不得這里是豪園,起身就往外走去。
陸山民依舊含笑看著三人,“這么好的條件都不合作,看來三位除了我剛才所說的兩點顧慮之外,還有一個最大的顧慮”。
秦雙看了看時間,淡淡道“陸總,已經二十分鐘了,我們該走了”。說著準備起身。
陸山民也看了看時間淡淡道“再有錢的人也怕死,你們是怕薛家像對付我那樣用下作的手段對付你們吧。這一點才是你們最大的顧慮。”
王宏站起身來,冷冷道“我不明白你在說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