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江厭離一聲爆喝,緊接著拳頭鋪面而來。
包房里,段一紅有些擔憂的等著,每個地方都有著一些明面上的勢力代理著一些不方便出面的大人物,東海有梁春秋那樣的人,江州自然也有豪園這樣的存在。要對付薛家,這是一股不可或缺的力量。
今天的這個局,震懾劉奇志三人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引出這個夏知秋。但這樣的人物怎么可能任由人擺布,雖然明知道即便談崩夏知秋也不可能在豪園對陸山民下手,但心里面還是難免要擔心,她已經在不知不覺中把陸山民當成了她兒子,作為母親,哪怕兒子有一丁點危險都會不由自主的擔心孩子的安危。
一旁的易翔鳳安慰道“放心吧,這小子心細得很,現在更是多了一份狠厲,從此以后再難有人能傷害到他”。
段一紅嘆了口氣,臉上滿是心疼,“可憐的孩子,本該是青春享樂的年紀,硬生生被逼成了這個樣子”。
易翔鳳拍了拍腦袋,“你們城里人真會玩兒,還是在中東痛快,想殺誰就殺誰”。
“砰”陸山民回身就是一拳,將江厭離震得跌坐在沙發上。
一拳之下高下立判,江厭離又驚又怒,搬山境中期巔峰已經是高手中的高手,除了薛家隱藏的那幾個頂尖高手之外,自信在整個江州再無敵手。這是在現代社會的二十一世紀,不是古代功夫是殺人技的時代,他不敢相信這個年紀輕輕的年輕人武力竟然還在他之上。
陸山民這一拳,除了本身肌肉之力外,還疊加了一部分內勁,現在的他已經是易髓境后期的高手,對四肢百骸之中內氣的控制程度更上一層樓,雖然身體的境界還沒突破搬山境后期無法承受更大的力量,但適當的內勁疊加對身體的傷害程度影響并不大。
“我能從薛家三番兩次的暗殺中活下來,你真當我是運氣好”。陸山民淡淡道。
夏知秋眉頭微皺,這一次她不得不開始正視這個二十來歲就創立一家大企業的年輕人。都說虎父無犬子,這是第二個陸晨龍。
“你到底想干什么”
陸山民饒有興趣的打量了一番夏知秋的大s身材,打趣道“夏總不會以為我看上你了吧”。
夏知秋冷笑一聲,故意挺了挺胸脯,對于她這樣長袖善舞左右逢源的女人,這樣的調笑對她絲毫沒有殺傷力。“姐姐最喜歡的就是老牛吃嫩草,擇日不如撞日,要不就今晚怎么樣”
陸山民把目光從夏知秋高聳的雙峰之間移開,看向一旁滿含怒意的江厭離。很顯然這個人對夏知秋有著暗暗的情愫。
淡淡道“也只有你把她當個寶,我是一絲一毫也提不起興趣”。說著還加了一句。“哪怕脫光了也不行”。
夏知秋一直都在努力控制情緒,可是一再被陸山民激怒,一個女人被一個男人說絲毫提不起興趣,這已經不是簡單的諷刺,是一種侮辱。
陸山民從左丘的心理學書上看到過這樣一個故事,說是一個長得奇丑無比的男子追一個漂亮的女人,接連一個月每天都會捧著鮮花等在她的樓下,這個漂亮的女人不勝其煩很憤怒很生氣,恨不得這個奇丑的男人立馬消失。當有一天,她發現那個男子不再出現在她樓下的時候,她心里竟然有種失落感,站在窗前不住的看,心里默默念叨他怎么還不來。
不管多強的女人,都希望得到男人的欣賞,哪怕那個男人只是個乞丐。所以才會出現那些整形醫院生意才會那么好。
談判這種事情,與寫詩一樣,不在于要寫出個什么東西來,最重要的是鋪墊好情緒,把氣勢拿出來,接下來不管談什么,氣勢上勝利了,就已經勝了一半。
要壓制住對方的氣焰,首先就得壓制住對方最得意的地方,對于夏知秋這樣一個勾魂的漂亮女人,穿著最顯身材的緊身旗袍,身上噴的是知名的香水,這樣一個女人她最得意的無疑是就是漂亮女人這四個字。
看見夏知秋滿臉的寒霜,陸山民知道差不多了,在繼續裝逼下去就適得其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