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盛天看見陸山民鼻青臉腫走出來的時候,不禁皺了皺眉,暗嘆海東青下手也太重了。
“不礙事吧”
“還死不了”。陸山民帶著怨氣回答道。
“一起走兩步”盛天略帶歉意的說道。
白斗狼聳了聳肩,略帶調笑的說道“你們聊,我進去看看青姐有沒有事”。
陸山民不滿的看了眼白斗狼,搖了搖頭,與盛天并肩走出去。
“天叔,你們海家的人都不正常”
盛天哈哈一笑,“你這是連我這個老頭子都埋怨進去了”
“難道不是嗎從海東青到海東來,沒一個腦子正常的”。
盛天嘆了口氣,緩緩的說道“東青這孩子苦啊,這些年、、、”。
“打住”,陸山民立刻阻止了盛天的感慨。“她苦是她的事,我也不見得過得多輕松,家家有本難念的經”。
盛天點了點頭,“你說得對,但你是男人,男人就該多擔待點。東青小時候不是這個樣子,這些年是生生被形勢逼成這樣,她要是不硬撐著,海家在九年前就倒了。撐的時間長了就成了習慣。”
“山民,東青能夠親自到江州來幫你,已經很不容易了。以她的性子,還要想她主動與你和好就太難為她了,你就當給個臺階讓她下”。
陸山民指了指滿臉淤青的臉頰,“這就是臺階”
“呵呵,東青這次可是救了你的命”。
“我在金三角也救了她的命”。
盛天笑呵呵的看著陸山民,“年輕男女打打鬧鬧很正常,越打越有感情”。
陸山民轉頭看了看盛天,發覺他的笑容有些老不正經。“被女人三番兩次打,這要是讓馬嘴村的人知道,我一輩子也別想抬起頭”。
盛天拈著幾根稀疏的胡須,笑問道“她是不是告訴你從此以后你們就兩不相欠了”
陸山民憋了憋嘴,“一家子怪人”。
盛天無奈的搖了搖頭,“真搞不懂你這樣的直男癌,為什么能夠獲得曾雅倩和葉梓萱兩個性格截然相反人的青睞”。
陸山民皺了皺眉,淡淡道“要不是我答應過你全心全意和她合作,今天我就是拼著重傷也不會讓她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