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天拍了拍陸山民的肩膀,“海陸一家親,哪有什么欠與不欠之說。你也不必有太多介懷,其實東青對你的態度已經改變了很多”。
說著嘿嘿一笑,擠眉弄眼的說道“你沒發覺東青其實很在乎你嗎”
山風吹過,陸山民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那她還是別在乎我好,凡是被她惦記上的人,不會有好下場”。
盛天哈哈大笑,“你這小子還挺有幽默感”。說著問道“你就不好奇東青摘下墨鏡之后長什么樣子嗎”
陸山民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當然好奇”。
“那你找個機會摘下來看看不就知道了嗎”
陸山民下意識離盛天遠一點,“好奇害死貓,我看還是算了”。
盛天鄙夷的撇了一眼陸山民,“你小子從民生西路走來,一路天不怕地不怕,也有怕的時候”。
陸山民挺起腰桿說道“薛猛我都不怕,我怕她干嘛。只是怎么說呢,好男不跟女斗,我不想惹麻煩”。
盛天哈哈一笑,把身上的外套遞給陸山民,“我就不陪你了”。
陸山民笑著接過外套,今晚聽了盛天一席話,對海家的感情更加親近了幾分。
“天叔早點休息吧,真打起來,你的經驗是我們最大的仰仗”。
盛天從冒樓跳到房頂上,抬頭看著陸山民。“山民,如果有一天你發現東青做了什么對不起你的事情,希望你不要怪她”。
陸山民笑了笑,指著臉頰說道“她做過對不起我的事情太多了,我有放在心上嗎”
盛天滿意的點了點頭,“男子漢大丈夫理當心胸豁達,你很有陸爺的風采”。
盛天走后,陸山民獨自望著圓月當空寒星萬點。
聽了盛天一席話,才知道海陸兩家有這段淵源,想到海中天多半是因為調查他父親的事情而蒙難,對海東青的最后一絲惡感也隨之消散,不僅如此,反而對她升起一絲好感。換把椅子坐,陸山民并不覺得能比海東青做得更好。
作為男人,被女人踩到地上是很丟人,被女人打到吐血是很憋屈,被女無情嘲諷是很惱火。但相比于一個花季少女因他父親陸晨龍而丟了爹媽,其實也算不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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