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海東青你太不講道理了”。
海東青轉頭看向從內廳走出來的向問天,眉頭微皺。“你去東海問問,我海東青何時跟人講過道理”。
向問天緩步而行,看似極慢實則極快,眨眼間就停在了海東青身側四五米處。
“人都死了,你還不放過”
“我剛才已經說了,我要看看他死透沒有”。
“咳咳咳咳”,向問天捂住胸口一陣咳嗽。“海東青,你太囂張”
海東青冷笑一聲,隨即風衣飄動帶著黑色殘影直奔向問天。
“你敢和我動手”向問天冷喝一聲,手臂一抖,靈堂里的風聲大作,干枯的手掌瞬間拍出。
無形的力量在向問天手里展開,在空中編織出一張無形大網將海東青籠罩其中。
海東青雙掌連連拍向空中,在無形的力場中撕開一道縫隙,如魚兒在波濤中游走,避開最強的內勁,從最薄弱中沖殺而出。
腳下七星步連連變幻,在接觸到向問天的剎那,雙掌變為雙指,一指點向人中穴,一指點向顫中穴。
向問天手游太虛,雙手在身前
一招,分別抓住海東青手腕,內勁瞬間噴薄而出透入海東青手腕。
海東青兩手一手內翻一手外轉,脫離向問天雙手,同時右掌已化為拳直擊向問天下顎。
向問天暗嘆一聲好詭異的招式,后退一步躲過來拳,全身氣機外放化為無形之力四散開去,周圍座椅毫無征兆翻飛開去。
海東青感到胸口受到無形一擊,體內氣機受到牽引立刻亂走,立刻抱元守一守著心神,腳踩一根飛過來的凳子飄然退去。
向問天沒有乘勢追擊,冷冷的看著海東青。“有我在,還輪不到你放肆”。
海東青氣機迅速運行一個大周天,壓制住體內洶涌亂串的內氣。她知道自己不可能是向問天對手,但她沒想到向問天被道一重傷之后還有這么高的戰力。摸到化氣境門檻的內家高手,已經漸漸展現出超越凡人之力的跡象。
“兩年之內,我必殺你”。
向問天沒有生氣,反而哈哈大笑。“道一又收了個好徒弟,劉妮天生心境無極限,現在又多了一個拳法招式超越古今的你,臭不要臉的邋遢道士運氣很好”。
海東青冷哼一聲,再次看了眼薛猛的棺材,抬腳跨出了靈堂。一路上所有人自動讓開道路,連那些瞪紅了雙眼的媒體記者也不敢上前有阻攔半分。
從此,海東青不僅是東海的女魔頭,也成為江州人心中的母夜叉。盡管她沒能成功掀開薛猛棺材板,但這份獨闖薛家靈堂掀死人棺材板的囂張霸道深深的印在了在場每一個人心中,也清晰記錄在記者們的長槍短炮里。那一襲威武霸氣的黑色風衣必將成為明天各大媒體的封面。
海東青走后,向問天緩緩吐出一口氣,坐在椅子上,額頭冒汗,臉色蒼白。
薛正趕緊走過去,關懷的問道。“向爺,你沒事吧”
向問天緩緩搖了搖頭,“沒事,只是牽動了舊傷”。
薛正望向門口,雙眼出神。“好霸道的女人”。
既來之則安之,陸山民現在是真正過上了飯來張口衣來伸手,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不用做的輕松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