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玉皺了皺眉,“山民哥的私事
你就別操心了,他不是一個攀龍附鳳趨炎附勢之人”。
山貓看了眼阮玉,小眼珠子轉了轉,淡淡道“拋開葉小姐的家世,單從她本人來說也是個難得的好女孩兒。不能因為她的家世因噎廢食”。
阮玉面帶不悅,她知道山貓一直不喜歡曾雅倩,現在的她早已不是當初那個傻白甜的學生,山貓時不時在她面前有意無意提起葉梓萱,是想爭取她對葉梓萱的支持。但山貓作為下屬參與陸山民的私事讓她感到有些不滿。
“你以后還是少考慮這些事情,把精力用在正事上,想一想下一步我們該做些什么”。
山貓識時務的低下頭,順著阮玉的話說得“納蘭家在東海挑起這場價格戰害苦了不少人。現在東海房價反彈還沒到頂,等過段時間百匯新區房價遠超價格戰之前的價格的時候,全東海的老百姓都會把這個鍋扣在金桂集團頭上。這一戰其實他們和我們一樣,要么大獲全勝,要么就一敗涂地,沒有第三個選擇”。
阮玉點了點頭,“要是東海市政府沒強硬干涉之前他們放棄,或許還能繼續呆下去,現在確實已經沒法呆下去了。政府的導向,大眾的輿論,東海已經是他們的藻澤地,唯一的選擇就是看怎么減少損失又不失顏面的從東海撤退出去”。
“對,而且據我們掌握的消息,納蘭家年輕一代正在爭奪權力,納蘭子纓現在恐怕已經沒有心思再對付我們。一旦權力一失,他也沒有那個能力再對付我們”。
阮玉呼出一口氣,“這一戰也算是運氣好,要不是納蘭家在關鍵時刻發生內亂,我們真還不一定能抗到這個時候”。
山貓眉頭微皺,點了點頭,腦海中左丘的面容一閃而逝。他這一生可以說除了碰上陸山民算是踩到好運之外,現實中往往都是霉運纏身。
山貓搖了搖頭甩開腦中的思緒,他今天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和阮玉商量。
“阮姐,雖然山民哥現在應該已經知道這邊的事情,但我們最好還是派個人過去向他做一個詳細的匯報”。
“嗯,讓總經辦理出一個詳細匯報材料,派胡明過去當面匯報一下。也好讓山民哥放心”。
山貓臉色漸漸變得凝重,“阮姐你有所不知,也就我們幾個叫他胡明,私下里他逢人便自稱胡五。三年多過去了,他還沒放下”。
阮玉并不是完全不知,胡惟庸是山海集團的股東加高管,胡明這幾年歷練得不錯也升到副總監級別,還兼了匯發建材城總經理,她自然關心過問過他們的事情。
“你說的是三年前胡明和一個叫小五的小保安到直港大道臥底,小五莫名其妙從高樓墜落而死這件事”。
山貓點了點頭,“小五的死對胡明影響很大,甚至把自己的名字改成了胡五,以此明志,時刻提醒自己兄弟的大仇”。
見山貓面色糾結凝重,阮玉鄭重的問道。“是不是找到兇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