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吐了口煙圈,“你這侄子我也算多少了解,你這個二伯可要不到人”。
納蘭振山心頭一震,不自覺睜大眼睛,“你想讓我幫你們殺人”
男子呵呵一笑,“這難到不正是你想做的嗎”
納蘭振山心臟砰砰狂跳,咬著牙說道“他是我親侄子”。
男子悠然的抽著煙,“可是你這個親侄子正想一手毀掉你們納蘭家。他與你大哥不一樣,你大哥是個傳統的人,會有很多東西束縛住他,納蘭家可以把他排擠出去也就沒事了,但納蘭子建是個不按常理出牌的人,也是個不顧及任何親情的人,只要他活著一天他就會折騰一天,直到把納蘭家拖入萬劫不復的深淵”。
納蘭振山內心糾結痛苦萬分,“你們為什么不自己動手”
男子彈了彈煙灰,“我剛才不是說過嗎,我們不會輕易出手,當年動陸晨龍和金半城已經給我們埋下隱患,我們不到萬不得已不會再輕易犯險”。
見納蘭振山滿臉糾結痛苦的表情,男子淡淡道“你可以慢慢想,不用急著做決定”。
說著從窗戶扔出煙頭,雙眼緊緊盯著納蘭振山的眼睛。
“陸山民的事情,是不是你干的”
納蘭振山猛然一顫,同樣雙眼緊緊盯著男子的眼睛,“難道不是你們干的”
兩人都緊緊凝視對方眼睛,期望從對方眼中得到肯定答案,但是足足對視了十幾秒鐘,兩人都沒有得到想要的答案。
半晌過后,男子仰靠在椅子上,喃喃自語,“不是你,不是我,會是誰”。
納蘭振山同樣不解,站在他這個位置,很難相信這只是個巧合。
東海,對于很多人來說注定是個無眠之夜。
曾慶文站在房門前猶豫了片刻,還是敲響了房門。
房門打開,曾雅倩滿臉憔悴,眼里帶著血絲。
“還沒睡”
曾雅倩翻身回到被窩里,半靠在床上,“睡不著”。
曾慶文坐在床沿上,滿是心疼。“陸山民這小子真是不讓人省心啊,幾個月不見,又出事了”。
“不管他出多大的事,我都等著他”。
曾慶文點了點頭,“你不要太過擔心,山民也算是經過大風大浪的人,不會有事的”。
曾慶文的安慰并沒有起到絲毫作用,“這次不一樣,天京不比東海,那里是納蘭家的地盤”。
“郝偉已經去了天京,他現在已是國內知名的大律師,相信他能幫到山民”。
曾雅倩低下了頭,一向要強的她這一次也感到了深深的無助。“我去問過海東青,平陽縣一事錯綜復雜,各方勢力都牽扯到其中,背后的能量更是大得驚人。”
曾慶文點了點頭,“雅倩,不管怎么樣你都要堅強起來”。
曾雅倩深吸一口氣,勉力笑了笑,“爸,放心吧,你的女兒沒有那么容易被打倒。山民一出事,東海必有異動,我答應過山民,要幫他看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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