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振山皺了皺眉,“季局長是什么意思”
季鐵軍怔怔的看著納蘭振山的眼睛,“你們之間的恩怨我大概了解,當年陸晨龍在天京的產業大部分被納蘭家并購”。
納蘭振山仰起
頭淡淡道“那是正常的商業行為,何況那已經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
季鐵軍點了點頭,“但陸山民并不這么認為”。
納蘭振山淡淡道“那是他的事情,他把我們納蘭家當仇人,這正證明了他有殺人的動機,若是這次不把他正法,龐勝招不會是最后一個,以后我們納蘭家再出事情,你們誰能付負得起這個責任”。
季鐵軍連連點頭,對于納蘭振山的強勢,并沒有表現出多大的不滿。
“抓捕洪成武的時候,事先有人通過網絡電話報警,我們才得以在機場順利的抓住他。之后又有人寄來一份沒有寄件人信息的快遞,里面了陸山民的位置”。
納蘭振山明白季鐵軍的意思,“不是我們納蘭家的人,如果是我沒有必有否認,我正想問問季局長到底是在做好事,我們納蘭家也好感謝一番”。
季鐵軍再次問道“張邈不是你們納蘭家的人”
納蘭振山面色略帶不悅,“我們納蘭家是儒商,不是間諜,不會做這些無聊的事情”。
季鐵軍嘆了口氣,說道“所以這個案子有些復雜,報警的人顯然對陸山民有敵意,再等等說不定能等到更關鍵的證據浮出水面,那個時候陸山民才真的翻不了身”。
納蘭振山眉頭緊皺,他不想等,好不容易遇到這樣一個輕松除掉陸山民的好機會,他不想夜長夢多,這也是為什么他要動用各種關系力量盡快定案的原因。
“季局長,我該說的已經說了,龐勝招的尸體還停在納蘭家沒有下葬,如果不能讓他入土為安,別怪我不講情面”。
納蘭振山走后,郭良走進了辦公室,見季鐵軍臉色很不好,皺著眉頭說道“納蘭振山親自來過問,他們很著急啊”。
季鐵軍仰頭靠在椅子上,臉色陰郁。
“查到寄快遞的人沒有”
郭良搖了搖頭,“查不到”。
“再去審一審那個張邈,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線索”。
兩人正說話間,辦公桌上的電話響起,季鐵軍拿起聽筒,臉色大變。
郭良趕緊問道“局長,出什么事了”。
季鐵軍面色鐵青,“馬上去看守所”。
兩人急急忙忙趕到看守所,兩個民警正站在門口,張邈的尸體橫躺在床上,床上滿是鮮血,一根細細的鐵絲貫穿了他的喉嚨。
季鐵軍喃喃道“哪來的鐵絲”
兩個民警一臉茫然,“我們也不知道”。
季鐵軍眉頭緊皺,“查,給我查出鐵絲的來源”。
郭良沉思片刻,““會不會是陸山民的人干的””
季鐵軍指著張邈尸體的臉部,“你看他的臉”。
郭良上前湊近看了半晌,疑惑的說道“他臉上帶著輕松的笑容”。
季鐵軍眉頭皺得更深,“是解脫的笑容,又是自殺”。“他是一個很關鍵的證人,陸山民確實有殺他的動機,但應該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