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峰笑了笑,“他們規矩太多了,我還是喜歡像你們一樣當個行走,自由自在多好”。
左丘眉頭緊皺,“你知不知道納蘭振山他們去了哪里”
納蘭子冉有些好奇左丘今天為什么這么反常,看他如臨大敵的樣子,也不敢掉以輕心。思考了片刻說道“二叔沒有告訴我”。
“你在想想他之前有沒有跟你說過什么”
納蘭子冉拍著腦袋思考了半天,搖了搖頭,“丘師兄,你到底在擔心什么”
“一件關系到你是否能坐穩現在位置的大事”。
納蘭子建見左丘愈發激動的模樣,“丘師兄,你給我個提示吧”
左丘站起身來,在辦公室里踱著步焦慮的來回走動,大腦飛速運轉,納蘭文若這么小心的人,肯定會防止納蘭子建,怎么防止他到底會以什么樣的方式給納蘭子冉的位置上一個絕對安全的保險呢
左丘突然停下腳步。
納蘭子冉問道,“丘師兄,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左丘開口問道,“如果有一個人說也說不通,打也打不疼,一輩子死纏爛打跟你死磕到底,該用什么樣的辦法解決這個問題”。
“當然是弄死他”
“弄死他”,左丘默念了一遍,納蘭文若會弄死自己的親孫子嗎,他下得了手嗎。
“對了”,納蘭子冉突然想起了什么,“二叔前幾天跟我說過,叫我不要理會子建的事情,說他會幫我處理”。
左丘心里咯噔一下,“他幫你處理,”。說著異常嚴肅的看著納蘭子冉,“你二叔會不會殺了納蘭子建”。
納蘭子冉倒吸了口涼氣,“丘師兄,你的腦洞也太大了吧,子建雖然是很可惡,但也不至于吧。不管子建犯了多大錯,二叔要是殺了他的話,那就是千夫所指,他還如何在納蘭家立足”。
左丘喘著粗氣,“你爺爺臨終前是不是單獨見過納蘭振山”。
納蘭子冉仔細回想了一番當晚的情景,“先是大伯一個人進去,之后是二叔和三叔一同進去,三叔進去之后幾分鐘就出來了,只留下二叔一個人在里面”。
說道這里不可思議的望著左丘,“你不會認為爺爺臨死前讓二叔殺子建吧,這不可能,子建是爺爺最疼愛的孫子,他還叮囑我不要為難他,這不可能”。
納蘭子冉覺得不可能,左丘卻幾乎已經肯定,不讓納蘭子冉為難納蘭子建,一是納蘭文若知道納蘭子冉不是納蘭子建的對手,二是納蘭子冉是家主,不能做這樣的事情。殺自家人的黑鍋讓納蘭振山背最合適,說不定到時候納蘭子冉再出來主持大局大義滅親處理了納蘭振山,納蘭子冉的聲望就會一下子到達頂峰,坐穩了家主的位置。
左丘越想越心驚,不禁出了一身冷汗,最毒果然是讀書人,納蘭文若簡直不是人。
左丘一把抓住納蘭子冉的手,“趕緊給你二叔打電話,讓他回來”。
納蘭子冉有些茫然不知所措,“丘師兄,到底出什么事了”。
左丘跺了跺腳,“納蘭家的幾大高手同時消失,你說納蘭振山去干甚么,趕緊打電話,晚了就來不及了”。
納蘭子冉愣了半天,聯想左丘前后所說的話,猛然間明白了左丘的意思,但他沒有像左丘那么緊張,反而高興得哈哈大笑。
笑聲停止后,壓低聲音說道“你是說二叔去殺子建,別說這根本不太可能,即便是真的,那可是好事一件。反正我什么都不知道”。
左丘著急的哎喲一聲,“子冉,你以為納蘭子建那么好殺嗎,說不定這是個局”。
納蘭子冉擺了擺手,“不管什么局都沒用,如果二叔真是去殺子建,這么多高手,子建死定了。更何況連我都不信二叔會殺他,子建更加想不到”。
左丘真想破口大罵納蘭子冉是個豬腦袋,他太了解納蘭子建了,那家伙怎么可能想不到,怎么可能讓納蘭振山輕易得手,他可以肯定這小子背后一定在搞什么鬼。
不僅龐勝德沒想到,在場的人除了納蘭子建和阿英本人之外,所有人都沒想到這個年僅二十幾歲的女孩兒強大到如此地步。
一交手就處在了下風,龐勝德一張老臉通紅,氣得咬牙切齒。
納蘭子建一把拉住金不換的手,“金兄,別站著,坐著看”。
金不換一直保持著最佳的逃跑姿勢,自然不愿意跟納蘭子建坐在一起,他一個人或許還可以趁亂找到萬分之一的機會逃跑,要是和納蘭子建坐在一起,那是鐵定死翹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