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只整修出一個操場來,僅夠他們自己兵丁操練的,我們想借用都沒時間,的確是不方便鍛煉。”
“是啊,洗澡也不方便,水井還是有些太少了,物價卻還頗高,也不知為什么。”
“主要還是有關墻的緣故。”
葉昭齊秀氣地咬著烤餅,信王嘗著烤面包,兩人都拿了一碟辣椒醬在上頭涂抹著,不過,信王吃豆漿一定要吃甜口,葉昭齊卻愛喝咸豆花。
“今日我要去拍攝女俘虜營,你要不要一塊來”
“那些弗朗機女俘虜嗎”
“嗯。之前男營也拍過了,現在去拍拍女營有什么不一樣的地方。”
兩人目不斜視,都望著前方,但是,咀嚼拍黃瓜的節奏是趨于一致的。葉昭齊的臉有些紅了,信王應當是看不見,但不知為何,他也有些臉熱,又丟失了那仿佛堅不可摧的從容,還好,近來曬黑了一些,遮掩著看不太出來。
餐桌上沉默了一陣,棚子入口忽然涌入一群兵丁,嘻嘻哈哈地從他們身邊經過,葉昭齊的馬尾巴甩了幾下,她的頭別到一旁去,好像是為了躲避那股汗味兒。
“來,那你一會吃完等我,我要回去換身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