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好吃,這個,好吃,這個不好吃。我喜歡,這個,我不喜歡,這個,天,藍色,地,黑色。”
“天,藍色、白色、灰色、紅色云彩是紅色的。”
“云彩是紅色。地,黑色褐色、黃色”
迪米特里的手指在眾多卡片上猶豫了一下,但還是挑中了鮮艷的明黃色,他試探性地看著老師,努力地組織著話語,“地這個”
“落葉,”在他對面,一個同樣高鼻深目,金發碧眼的學者同時說了好幾個單詞,都表達落葉的意思,“feuies啊,你不知道這個。”
他換成了漢語,“落葉,是的,這個是落葉的顏色。”
是顏色,這兩個漢語詞迪米特里是能夠聽懂的,他立刻急切地點了點頭,這樣就學會了一個新的詞語,葉、落葉。他跟著連續念了好幾遍,隨后露出了迷惑的表情來,“葉也我也我也”
這兩個詞的拼音當然是完全一樣的,老師只能在拼音下頭標注了漢字,并且試圖向迪米特里表達較為復雜的意思,即在漢語之中,同音詞比俄語以及所有其他歐洲語言都要多,拼音只是一種輔助閱讀的手段,實際上字句的具體意思由拼音下方的漢字來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