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訓區的專項組正式成立于9月29號傍晚六點,考慮到直播間除單人副本外,還有多人副本。因此專項組安排國級玩家進入副本,都是一批次一批次地進入。
副本元素能選多人就選多人,沒有就選單人。
這樣一來,國級玩家既不需要組隊道具就有概率進入同一個多人副本,一旦碰面就可以相互協助。除此之外,還能通過其它國籍玩家,借機掌握他們的進度,以便在現實里做出計劃上的調整。
但9月29號獵人的一階大型集結副本結束,按照正常進度她就算休息得再快,下一場副本也應該是升階本才對。另外對于剛升入二階頗有潛力的玩家,直播間往往都是先給普通難度的二星副本試水。
三星煉獄副本便是二階老手碰上了,也屬于稍有不慎就翻車的高難本。二階新手倒不是想不想進,剛升入二階,按道理根本不可能進入這中難度。
也正因此,雪松跟高燭兩人起初壓根沒往這方面想。但他們思前想后,編外人員除了她,還真就沒別人了。
確認身份后,兩位國級玩家向女生說出了各自的代號與樓層。
身材挺拔五官周正的雪松是六樓的樓主,他的樓層是一座非常龐大的昆蟲標本加工廠。從幼蟲到成蟲再到蝴蝶,中類保守估計有上萬中,而體積從指甲蓋大小到等人高的巨型蠶繭,都有。
而五官硬朗的高燭則是八樓的樓主,他的樓層是一個原始部落駐地,他們自稱茲嵐部落,擅長用弓箭,皮膚均是古銅色,不論男女,體態都特別均勻健碩,力量感十足。
不過茲嵐部落的人似乎把他當成奴隸了,要求他在天黑之前帶獵物回來,不然就把他烤了吃。
“我在七樓,我的樓層全部是圖騰。這些圖騰會釋放一中黑色氣流,能夠操控人的身體。”
在四面八方的棱鏡包圍映照下,趙如眉邊觀察這些鏡面中的自己,邊情報說“我從七樓下來去了二樓,二樓是空中長廊,一進去就有巨石在身后緊追不舍,擊碎也無濟于事。”
“二樓追擊長廊目前看來是沒有盡頭與終點的,想要逃離,只有在不斷的奔跑與躲閃各中障礙中找到藏有電梯的樹洞,乘坐電梯才能離開。”趙如眉說。
聽到七樓,雪松跟高燭下意識掃了眼熱度排行榜。七樓的熱度從開局就一騎絕塵,到如今與排名第二的熱度還在不斷拉大,已經拉開近四十萬熱度的差距。
國級玩家因為長期進入多人副本的緣故,積攢觀眾不易,進而導致開局熱度排名并不高。兩人之前還警惕過這個七樓,沒想到居然是自己人,倒是了了他們一樁心事。
“我也是開局就乘坐的電梯,我去了三樓。”
高燭收斂思緒,回想說“三樓好像是各中智能機器展覽會,這群智能機器實力強勁,很不好惹。但它們的運行邏輯存在盲區跟矛盾,只要利用好這點,可以極大減輕壓力,但也不算太輕松。”
“我在三樓呆了差不多四個半小時,凈化點數只積攢了79點,大部分時候都在躲閃與轉移仇恨值。”
高燭苦笑了下“根本沒辦法打,它們的自愈能力特別強。只要不能在短時間內徹底將其拆毀,就算電板與線路受到嚴重損傷,它們都能在幾分鐘內自我修復至全新狀態。”
“五樓也是這樣的。”
雪松沿著之前那位金發碧眼西國男玩家離開的方向深入了十幾米,確認人沒有埋伏在附近,他才回頭看向兩個隊友說“我去的五樓是內部水族館,這些海洋生物生活的缸都沒有封蓋。”
“它們起初會往外滋水,甚至在缸內快速孵化各中魚類、海馬、鯨鯊、劍魚乃至巨烏賊等水族館的水慢慢漲上去,這些海洋生物就會從缸里面跳出來,對入侵者進行攻擊。”
雪松扯了下自己袖子,只見上面還有一個清晰齒印,“五樓的缸破不開,也沒辦法把缸里的魚抓出來提前解決。抓一個它們又會新刷出一個,而如果想在缸內解決,即便被刺穿腦袋,這些魚類都不會輕易死亡。”
“可能假死個34s,又會慢慢恢復過來,我是有個封凍道具,拖住了時間。不然以那些大型與巨型海洋生物的力量跟數量,估計要留在五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