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紅色品質的希冀弓倒是只剩6耐久,趁著休整,她用了一顆紅色修理石。
“我覺得其他玩家估計都不需要我們親自動手,光是地下中樞的污染就夠他們喝一瓢。”宋及風輕松說。
“目前只剩執事的個人主線不明,信徒是需要活到副本倒計時結束,而修女需要保持清醒,逃離修道院,至于你的主線是解決疫源,也就是污染源頭。”
觀石思索著說“他們怎么死我倒是不太關注,我是擔心他們會在你的主線上添堵。如果這個主線是僅限于你來處理,那還是早點料理一部分比較好。”
“這個清理疫源沒有特別標注只有玩家自己處理才算完成,我是在想從入口抵達養料坑,路程約在23公里左右,也不知道他們那帶有冷卻的群體治療扛不扛得住啊。”
宋及風笑著說“反正我們這邊有隊長這個道具,只要沒有被污染教徒與監管者牽制,過去應該不成問題。”
“那他們肯定扛不住。”
觀石想到海鯨那冷卻群體治療,斷言說“就他們那個默契跟配合,可能連100米都推不進去。”
“污染出來了。”在兩人交談時,趙如眉在身旁的鐵匠收藏品砰鐺砰鐺的修理動靜中,注意到地下中樞的暗門縫隙,擠出了很淡的污染。
這些污染雖淡,卻足以被肉眼看見。
“污染還在不斷變得濃郁”宋及風看著朝四面八方擴散的污染,輕松心情有所收斂。
雖然三人已經能看見副本結束的終點,可中間仍夾雜著需要認真對待的挑戰。
這污染擴散歸擴散,但也沒有達到bug的程度。因修道院足夠大,就憑這點從暗門縫隙里擴散出來的污染,哪怕再過幾天,也不至于對玩家造成實質傷害。
在三人休息期間,海鯨的群體治療冷卻好了以后,所有玩家紛紛朝他所在位置聚集。
等人大致來齊,海鯨掃了眼發現觀石并不在這群人里面。他目光微瞇,沒有多說地激活了群體治療技能。
“信徒小組少了個人。”其他玩家也注意到觀石不在,當即提醒。
“我又沒瞎。”
海鯨撞狀似隨意說“可能他找到新組織了吧,你們就別想了,沒這個命。”
觀石對他們的國籍有所了解,其他玩家同樣也對他有所了解,路加看了眼海鯨,意有所指“那兩個神父如果是同一個國籍,那他們能在一個晚上把所有監管者跟洗禮修女甚至高階神職人員處理,這可不是一般的強悍。”
“你說的沒錯。”海鯨贊同說,“這種強悍玩家就像一把雙刃劍,不管你與對方的關系是敵是友,都無可避免地會被傷到,除非你跟他是同類。很顯然,我們都不是。”
在場的玩家都不是傻子,自然聽出了海鯨這近乎明示的暗示。
岸山組跟西國資本集團的下屬玩家,平時干多了針對東夏國的事。
他們不會有任何天真幻想,以為對方會仁慈地放過自己。在東夏國勢強但又不是特別強的情況下,要么豁出一切與對方廝殺,直到分出勝負,要么就退到對方傷不到的區域盡快完成主線。
要是這兩種都行不通,那就只剩下抱團行動,讓東夏國有所顧慮。
抱團其實好說,畢竟岸山組跟西國加在一塊,就超過了當前這11人里的大多數。而剩下幾個小國玩家也清楚他們當不了墻頭草,因為在東夏國那邊沒有信任基礎,貿然爬墻的下場通常只有被利用至死。
但當前這群玩家里,卻有2個爬墻大概率能被東夏國玩家接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