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凈化點數怎么賺的怎么一下子就飆漲了這么多”散裝隊的兩位玩家有點后悔,這一趟出門,除了劃竹筏,還是劃竹筏。什么也沒撈著就算了,偏偏隊友這邊瘋狂上分。
但凡小隊貢獻是隊員平分的也好啊,他們還能賺一份,偏偏它不是。這小隊除了讓24個人的矛盾變成4個小隊的大矛盾外,其它方面屬實組了個寂寞。
“水蜘蛛母體。”確認完四人身份,順便拿出偵查道具對剩下六位少年進行判斷,發現沒有異常,留守的玩家才放下心來道,“你們這一趟有什么收獲嗎”
“沒太大收獲。應該是地圖限制緣故,劃了將近5個小時竹筏,岸邊我們倒是看見了。但看似離著只有幾米,實際上劃了幾分鐘都碰不到了,當時這些孩子都不見了。”
周鹿茸回想這一趟經歷,只覺跟原來的猜測大差不差,河湖有岸邊,但究竟是真的岸邊玩家無法靠近,還是只對漁民們開放的存在這實在是不好說。
“我們當時在原地等了15分鐘左右吧,才等到他們從遠處駛來。他們也是發現我們忽然不見了,以為丟了火急燎燎把東西置換完就從河岸往回趕,然后碰上了在水道上等待的我們。”周鹿茸補充說。
“如果那個岸邊是真實存在。”
說話的玩家特意瞥了眼正在往建筑里搬運物資的nc,他與玩家們的竹筏在另一側,隔著幾米距離,他放輕嗓音說“那我們也該得到無法切換地圖的提醒,不至于劃那么一大段距離都靠近不了。”
“你覺得河岸是假的但這些nc確實換來了東西。”棕熊國玩家說。
“不,我是覺得漁民可能跟我們不一樣。河岸在他們眼里是真的,但在我們眼里卻不是。”該玩家搖頭道。
對于這個推測,留守的玩家看得很開道“想開點吧,就算他們不是正常的活人,也是我們的任務對象。只要對我們沒有威脅就行了,管他是不是人。”
四個小隊的主線是在倒計時結束確保還有五位nc存活,目前這些漁民面臨的最大威脅就是畸變水蜘蛛。很快四人就在留守玩家的告知下,了解到了畸變水蜘蛛母體以及他們離開期間,眾人的發現與收獲。
為了小隊和諧,留守玩家紛紛表示趁天黑前,再帶他們進一趟蘆葦蕩。
一邊是適應蘆葦蕩的環境,另一邊也讓他們殺個畸變水蜘蛛母體,把資源往上拉一拉。
這些東西都是小隊玩家自己商量,趙如眉這邊卸完貨,給老式飼料機添加完最后一批材料,一出來就發現那些玩家已經劃著竹筏靠近蘆葦蕩。
眼下離天黑還有2個小時左右,正好還能再進一趟蘆葦蕩。
劃了一天的竹筏的少年們剛排排坐下吃著東西,趙如眉正準備把冷卻好的凈化技能刷一下,忽然聽到一聲重重的拉門聲,漁民火急燎燎沖出來大喊“東西有沒有東西吃的東西”
“快點,快點找點食物啊,老張,老張快要被餓死了”這位青年漁民臉上滿是惶恐,聲音幾乎是吼出來的。
已經跳到竹筏上的趙如眉聞言看了眼小隊主線,還是37位nc,她動作矯健又回到走廊,沖進廚房拿了一堆食物招呼就在門口的孩子們“小秋,你帶點能喝的水過來”
“噢噢噢”
小秋愣了下,緊接著反應過來,放下手里袋裝食物沖進廚房拿碗裝水。
而趙如眉不需要該青年漁民帶路,已經快步找到他與老張休息的房間。考慮到水蜘蛛的威脅,原本漁民們也是在周邊建筑各有單間,但在玩家強烈要求下,漁民們混住在了這一棟主建筑里,以便照顧。
事實上這里的單間睡23個人綽綽有余,趙如眉一沖進來,就發現被喚作老張,年紀約在五六十歲的漁民正對著地板拼命嘔吐,但吐出來的只有苦水。
“餓好餓”他一邊喃喃著餓,一邊不斷嘔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