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有關”莊王妃哼了一聲,面露嘲謔“只不過,人選不對罷了。”
人選不對
秦太太覺得女兒越說越讓人茫然了,就望著女兒遲疑著問“為什么這么說”
“這有什么難以理解的”莊王妃攏了攏衣裳,嘴角翹了翹,提起這件事的時候竟然沒有任何怒氣了“說到底,王爺能在那兒呆上那么久,本身不就說明了王爺的態度嗎”
屋子里靜了靜,秦太太總算是咂摸出了點門道來,看著女兒遲疑著問“你的意思是,國公府是在幫王爺牽線搭橋”
說是牽線搭橋,說的不好聽其實就是當了回老鴇。
莊王妃接過了蜂蜜水喝了一口,臉上半點表情也無,蒼白著臉淡淡的說“只不過,王爺想要的人是蘇邀,而國公府被人鉆了空子罷了。”
秦太太頓時說不出話來,臉上的表情變了變,半響才找到了話說“這,那蘇家王爺還沒對蘇家死心啊”
“圣上最近有多寬容賀太太,殿下對蘇邀的心就會有多熱切。”莊王妃淡淡揭破這個事實,見母親臉上一臉的猶豫和擔心,就呵了一聲。
秦太太的確是心事重重。
女婿這么不靠譜,秦家對他簡直是傾盡所有了,女兒如今也正懷著身孕,可他呢對枕邊人還如此防著,還打起外頭的主意來。
他真是什么好處都不放過啊。
現在就是這樣了,以后恐怕也不會改,她抿了抿唇,最終才終于有些頹喪的道“那能有什么法子呢畢竟殿下他自己就是這么個人,說來說去”
她說著,又覺得氣不過“殿下咱們動不了,可章家那個丫頭總能動,如果像你說的殿下根本不是想要她,那就更好辦了。”
“不必了。”莊王妃長長的呼了口氣,撫了撫自己的肚子,臉上仍舊是一片漠然“不用咱們動手,自然會有人更看不慣章家的,這也是他們自己自作自受。”
秦太太沒明白女兒這話什么意思,現在女兒說話她越發的聽不懂了。
不過沒兩天,秦太太就明白女兒是什么意思了。
她回了趟秦家處理家事,再等到回王府的時候,便連腳步都輕快了許多,快步到了女兒房里,她顧不得其他的,就立即壓著聲音道“女兒,好事章家那個丫頭病了”
莊王妃挑了挑眉,手里正拿著一根玉簽子逗著鳥兒的,聞言將簽子交給了邊上服侍的丫頭,接過布巾擦了擦手,哦了一聲問“怎么病的,病的嚴重不嚴重”
秦太太語氣里都透著些雀躍,比上次來的時候要精神的多了,她坐在黃梨木的椅子上,端過秦嬤嬤遞來的茶,笑著告訴女兒“這都是報應原來啊,那個章靜蟬也是有未婚夫的,可結果章家嫌棄人家窮,就不肯履行婚約了,不僅不肯,還把人打了一頓給趕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