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殊微微點頭“不必多言,之后那人與我還有些交集,你如今暫且以我侍妾身份住在此處,以免引起那人懷疑。”他稍作思忖,“私下里你可寫一封家書,想法子送回你們溫家,讓你家人過來接你。在你家人到來之前,你還須多多忍耐。”
女修面上飛紅,但還是鄭重道謝“如此已然是大恩了,溫白萍感激不盡。”
葉殊看一眼余靜華、田秀芯兩名女修,吩咐道“溫小姐這些時日由你二人照顧,她平日里所需何物,住在何處,都由你二人安排。”
余靜華和田秀芯急忙答應“是,公子。”
葉殊點點頭“我所居之處與幾個大間不可擅入,去罷。”
溫白萍等三女再度答應下來。
三日后的一個下午,鄭翰應了與葉殊的約定,將他的愛子帶過來,親自上門請葉殊煉器。他帶了個好幾個儲物袋,里頭裝滿了所需的煉器材料,正是他苦修搜集而來。
葉殊封了其他幾個房間,斜靠在院中新搬來的軟臥是哪個,瞧著面前的火爐,正往里面丟一些材料。
院門打開,當鄭翰帶著個瞧著筋肉魁梧的青年走進來時,葉殊才坐起身來,笑著招呼“鄭兄,這位就是令子果真是威武雄壯的男子。”
鄭翰爽朗道“哪里哪里,他還差得遠。”
葉殊勾了勾嘴唇“坐罷,這就可以談一談他對于所需法器的要求了”
一側那一排房間的某一處,兩道女聲在低聲說話。
其中一個生得極為美麗,還有一個則帶著柔婉之意,話語的聲音不大,很難被他人聽到。
“葉公子怎么突然他的性情到底如何啊”
“公子性情冷漠,本身是孤僻少言的。”
“這、這可真是瞧不出來”
“公子的本事還大著呢。”
溫白萍對葉殊是頗為好奇的。
一時方大師,一時葉公子,理所當然葉公子才是對方的真實身份,但是真實身份所顯露的性情與假裝時相差確實極大,但極大便罷了,還看不出絲毫不妥之處,就叫人驚訝至極。
溫白萍從未見過這樣的人,如今見了,免不了想要多了解一番“葉公子能演得那樣自如,著實不簡單。不過如此看來,葉公子其實對那小紅樓與其中的可憐女子并無多少興趣”
此時照顧她的田秀芯笑道“何止是那些女子,公子不論對哪個女子都無興致,如今被他看重之人,大約只有他的好友晏公子罷。”
溫白萍一愣“晏公子”
田秀芯點頭道“晏公子出去歷練了,好些天不曾歸來。不過他一旦歸來,多半又是日日與公子在一處的。他的性情極好,疏朗大方,日后你一見便知。”
這話說的,讓溫白萍對那晏長瀾也生出了一些興致來。
田秀芯見溫白萍已然不再與初來時那樣拘謹不自在,心下也是微松。
這位據聞是家族小姐的姑娘,經由一樁慘事后還能很快放下,也不愧家族精心培養了。
那邊,鄭翰之子鄭昊已說完了要求,葉殊也已當著兩人的面,開始煉制起法器來。
這件法器,關鍵在于“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