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為何來到此處的晏長瀾回過神,竟直接跳窗而入了“葉兄。”
葉殊請他坐下“晏兄深夜來此,所為何事”
晏長瀾面上露出一絲遲疑,一時間不知如何言語。
莫非他要說今日被人那般嫌棄,雖知那人所言屬實,卻仍是心下不適,想要來尋友人安慰如此念頭,未免也太無男兒氣概。
葉殊也頗心細,他憶起白日里所聞之事,略思忖,問道“可是在青河門中受了氣”
晏長瀾搖頭“倒也稱不上。”
葉殊并未主動提起那事,只是說道“既住得不舒坦,你我直接走了就是,我手中還有些藥材,在此地賣出,你我盤纏也盡夠了。”
晏長瀾微微苦笑。
此前種種他多是靠著葉兄相助,心里很是不安,若是不能出幾分力,便擔憂這份情誼漸漸耗盡。雖說魏門主與他父親乃是生死之交,但他自己卻未見過幾次,若非是為了這個,他哪里會來求助他在青河門住這幾日,除卻是借錢之事難以開口外,也是想著是否能借勢暗中打探一番修士的蹤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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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瑩兒原本被先前那女音安撫下來,如今正是又急又氣,恨恨地一跺腳后,便立刻沖回了青河門,連一聲告別都不曾說。
她這一走,另幾個少女也就不再多言了。
只有人嘀咕一句“這個魏瑩兒,總是這般大的脾氣。”
聽得這些后,那些少女再有交談,葉殊便回避了。
他心中想著,那婚約未必是真,但恐怕也不是空穴來風。只不知晏長瀾如今意欲如何解決此事若是當真要在此成婚,恐怕便要換一條路走了。除非那魏瑩兒也有靈根,否則,必只能二擇其一,不能兩全。
不過此為人生大事,不論晏長瀾如何選擇,葉殊亦不會貿然為其作出決定,但他稍后也須得去問一問,也好對之后之事,作出計劃來。
想定了,葉殊便也不再花費心思,而是一心一意,在翻閱那古籍游記之中關乎于“仙人”的蛛絲馬跡罷了。
將一個書鋪的雜記都看完以后,葉殊便回去租下的房子里,如同往日一般修煉。
待過上兩日,他便要找個時機,去與晏長瀾見上一面。
魏瑩兒回到青河門,滿面羞惱,直沖到了內院里,開口就嚷道“娘你瞧瞧外頭人都將女兒說成什么樣子了爹他也太過分了”
院子中,一個美婦正在繡一條帕子,聞言手中的細針一偏,便將食指刺破,沁出一滴血來。她將這血擦了,自己站起身來,迎住魏瑩兒,關切問道“瑩兒,這是怎么說你在外頭受什么委屈了你爹惹惱你了告訴娘,娘去給你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