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英語流利,簡單的法語交流也沒問題,正好可以應聘一下專門接待外賓的高級餐廳服務生工作。初中拿過網球大賽的全國冠軍,做網球教練也行的吧。
“等一下,這么算下來,晚上的時間就空出來了。”降谷零蹲在門口的過道里,碎碎念著,“家庭教師也可以,我的成績就是說服家長最好的敲門磚,但家庭教師就得晚上出去工作,還是得找一份在家里可以干的活啊對了,也可以做翻譯。差點忘記了,比起習慣日式英語的本國人,我的英語水平接一些翻譯的活也足夠了。”
這樣就能打四份工了算了一下平均收入,降谷零忍不住咯咯的笑出聲來。
景光打開門的時候,恰好就聽到了這個笑聲。“你連笑聲都被彌生醬傳染了啊。改一下吧,彌生醬笑起來是可愛,你的叫猥瑣。”
降谷零沒好氣的道“也沒差那么多吧,我和彌生醬可是兄弟”兄弟哪會差那么多
景光醒醒,你們沒有血緣關系。就算都是金發,明亮度不一樣,你們皮膚顏色都是兩個色差
降谷零合上賬本,坐在地上,景光也學著他坐下。仰著頭,恰好能看到深夜的星星。星辰點綴著銀河,降谷零不禁道“真美啊”
景光也笑了“啊,確實。畢竟是我們的國家啊。”出生在這里,成長在這里,即便多有不足,也是他們心中最重要的祖國。
“彌生醬怎么樣”
“老樣子,才一個小時就踢了三次被子,還是得有人陪他一起睡才行。先說好,今天輪到我了。”景光警惕的道。
雖然他們靠猜拳排過表,但降谷零這小子總是故意誘導彌生,讓他主動提出來要跟降谷零睡。景光性子軟和,再不爽也不能當著彌生的面表現出來。
降谷零得意的道“哼,這就是親哥哥的魅力,你學不來的。”說著,見景光心情不錯,他狀似隨意的問,“最近是不是很少做夢了”
夢境的內容,素來是景光避諱談及的。幼年親眼目睹父母死去的慘狀,給他留下了常年的心理陰影,至今無法釋懷。
景光沉默了一會,道“啊,我以前也常來這邊留宿,也是直到彌生醬來了后,才開始不做噩夢。”他想了想,又道,“不過,倒是做了很多被彌生醬跑調的咪咪歌統治的怪夢。”他痛苦的抱著腦袋。
“無限循環,太魔性了。每次一醒來,腦子里還有回音。”
本來沉重的氣氛,被他這么一攪合,蕩然無存。降谷零毫不客氣的嘲笑出聲“所以才說你不行啊,我就不一樣,就算被咪咪歌統治,也只會覺得很好聽哦,比聽了名家演奏會還要享受呢”
“我信你的鬼”景光沒好氣的推了他一下。
降谷零順勢往地上一躺,裝出吃痛的樣子,爬起來后反推景光一把。兩人你來我往的,很快又笑成了一片。
高空,明月懸掛,歲月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