條野微微咧開嘴角,對這個明知故問的家伙嗤之以鼻。你都探頭往里面看了,眼睛死死的盯著我家香香和那個重力使,還說什么廢話。
條野也算穩得住,房間里有個能靠得住的強者,當下就扯開嗓子朝里面喊“蘭波先生您拋夫棄子還卷走家中所有財產,把您家暴到失憶的渣女前妻來找你了。”魏爾倫這個名字,在他們這個圈子可是臭名昭著呢
屋內的蘭波和中也“”
彌生,耳朵動了動,看向了門口,以他的角度恰好看清了對方的身影。穿著一身襯托出寬肩蜂腰窄臀的黑色西裝三件套,打著暗紅色的領帶,披著一件白色的長外套。
淺金色的微卷長發在腦后束成一股,半邊的長劉海擋住了右眼,左邊鬢角綁著一股小辮子勾到耳后。
手上更是戴著一雙白色的皮質短手套,顯得掌心寬大厚實,手指纖長分明。長相比電視上的大明星還要耀眼,光是站在那里,就覺得所有的聚光燈都往他身上匯聚。那雙天藍色的狹長眼眸,溫柔似水的注視著他,就像是注視著自己最心愛的人。
彌生臉頰飛起兩團紅暈,小手貼著胸口,喃喃道“他好騷哦”
這一身精心打扮,騷包得彌生醬心肝兒噗通噗通跳,小腿都在抖了耶。
腦門突然被砸下了幾個巨鍋的魏爾倫,僵住的表情在聽到這聲發自內心的感慨后,裂開了。
他設想過無數個與弟弟們重逢的畫面,因為蘭波也在這里,他已經做好了不打一架就無法收場的準備,為了表現出重視,還特地噴了香水,頭發更是打理得紋絲不亂,西服都被他熨得沒有一絲褶皺。
他也想過蘭波帶走中也是為了拿他當人質要挾自己,在朝著對方背后開槍之后,魏爾倫就沒奢望過蘭波會原諒自己。
他也想過,彌生的異能力那么強悍,那只小怪物可能會來攪局。
所有的一切變數,都考慮在內。本來他不想這么快出現的,可在昨天傍晚聽到彌生說的那番話之后,他回去一宿沒睡,想了很多。越想,頭腦就越亂。
他知道自己的邏輯分析能力一般,起碼比起他曾經的搭檔蘭波,這方面是自愧不如。可那番話一直在他腦子里徘徊甚至想著,他現在的心理狀況,是否就是彌生口中的縱于私欲,在無盡殺戮之中迷失自我的那個面目全非的野獸。
在別人眼里,在蘭波眼里,是否他的面孔早已經扭曲猙獰得丑陋無比。
如今
“拋夫棄子是什么鬼啊家暴又是什么意思啊當初要殺中也的人是你好不好還有騷是什么鬼啊阿蒂爾,你到底對我兩個弟弟胡說八道些什么”
就算是要報復我也不帶這樣的啊
哥哥的偉岸形象還沒開始塑造就被你敲個粉碎了好不好
回憶起來當年他剛被蘭波從牧神手里救出來,還沒改名成保羅魏爾倫時,這位教導員趁他還是個沒見過世面什么都不懂的實驗體,就瞎亂教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