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光降谷零“”謝謝,我們漢語學過這個詞,知道什么意思。不過,從你嘴里冒出來的一定跟我們理解的意思不一樣。
手上提著的袋子直接掉地。降谷零喊道“這種事怎么不早說啊小菊,為什么不打電話叫我們回來等等,現在是要叫警察還是叫救護車”
“兩個一起叫吧魏爾倫小姐、阿不,是男的嗎男的怎么生出的小孩,不對,原來是哥哥嗎”景光慌張得六神無主,喊出了讓他自亂陣腳最重要的原因,“那可是能把蘭波先生家暴到失憶的暴力狂耶”
現在看來不僅是失憶,都記憶錯亂了不然怎么能把中也認成自己的兒子還把魏爾倫認成女的
說不準是個一般人降服不了的兩米多高一身肌肉的壯漢不然怎么能解釋蘭波先生被打得那么嚴重
蘭波先生雖然看起來瘦弱了一點,那也是能單手提起一張雙人沙發的大力士啊
條野不,能提起沙發是他用異能作弊了。啊,終于來了啊,香香的前哥先生。
前哥是一個人來的,推開沒有上鎖的大門,先是掃過周圍一圈,熟練的接住了沖過來的小貓崽,穩穩的抱在懷里,并被涂了一臉口水。
彌生在他額頭、鼻尖、兩邊臉頰上涂了好幾個口水印,再用鼻尖去蹭他的眉心,軟綿綿的道“行人醬你怎么才來啊好可怕啊他們兩個打架可兇啦天花板掉灰,都地震啦”
綾辻不相信這小壞蛋會怕,但不妨礙他下意識的開始忽悠娃。“你不是說他們在妖精打架嗎說不準會這樣。不能去偷聽,也不能偷看,更不能對外人說。”
“跟小跟班說”小跟班是自己人還有外面的野生妖精們,綠眼金魚他們
“也不行。”為了讓他安靜下來,綾辻親了親他的額頭,在他左右兩邊各親了一下,又頂了頂他的小鼻梁,這才讓不安分的小貓崽轉移了注意力。
聽到條野電話里說的信息,綾辻就知道這一天終于來了。比他預想中早了幾年,他還以為那個暗殺王魏爾倫是很沉得住氣的人。現在這對背刺過的搭檔鬧翻了,綾辻也有點頭疼。
降谷零看他身后沒跟著之前的壯漢,“您是一個人來的”還以為有幫手呢,這種時候當然是人越多越好。
涉及了兩個法國超越者,其中一個還是彌生的親大哥,綾辻在局勢未明朗之前自然不會讓特務科插手,他不想彌生被盯上。于是道“我自己坐計程車過來的,估計那些人現在急壞了,局里也會人仰馬翻吧。”
監視人物從事務所里失蹤,光是檢討報告就能讓他們寫到哭。
景光沒有多想“這么嚴重的嗎”沒想到綾辻君年紀輕輕,就已經是這樣的大人物了。
降谷零已經穿鞋往外走,開始按門鈴。他打算兩下門鈴沒人開的話,就直接撞門進去。連防身武器都準備好了,就是他手上的平底鍋。
像這樣連孩子都打的男人,用最大的惡意去揣摩都不為過。至于是哥哥還是媽媽,反正都是暴力狂,不是計較這些小事的時候。就希望蘭波先生能挺住,別出事才好。
果然小菊還是個孩子,關鍵時刻都分不出輕重啊降谷零覺得以后還是別讓條野一個人在家帶孩子了。家里兩個孩子,一個比一個讓人操心。
條野“”不,是為了你們的三觀和人身安全著想才沒通知的。
他雙手插兜,右邊的褲兜里裝著一個屏蔽信號器,景光想打電話通知警察跟救護車都辦不到。無奈,景光也隨手拿起一根棒球棍,準備去幫降谷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