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疼香香又不是一天兩天的了
降谷零覺得氣氛有點奇怪,他想不出哪里奇怪,反正這兩個偵探一直有點針對條野。作為一個護崽的哥哥,他三言兩句岔開了話題,把自己面前的一盤魚肉遞給條野“魚刺剃干凈了,慢慢吃,吃完了還有。”
雖然平日里沒有對條野明顯的關照,但降谷零和景光都很注意在做飯時單獨照顧條野的口味,就連吃魚時,都會把魚骨先剔除干凈。
條野吃了口魚肉,心里有點暖“謝謝零哥。也謝謝景哥。”景光剛才把裝著砂糖的罐子放在他習慣伸手拿的位置。
順帶一提,他們家有一個條野專用的砂糖罐,里面的砂糖還特地磨成了粉狀。
彌生犯了錯,雖然晶子阻止了一場危機,但他的錯是不能輕易掩蓋過去的。被魏爾倫單獨投喂,看到降谷零和景光都把平時對他的照顧全一窩蜂撒在條野身上后,他嘟著小嘴,有點不開心。
他覺得自己被忽略了。忽略得太明顯,他也是有感覺的。
不開心了,他從魏爾倫身上滑下去,沒有回頭故意大聲的說“彌生醬要去噓噓,誰也不許跟過來”
剛準備溜下桌子的中也幾個,停下了動作。因為彌生嘴上說要噓噓,往前走了兩步后,又重復了一遍。如此循環幾次,也就才踏出了兩張大圓桌的范圍。
他沒有聽到后面的動靜,再也忍不住的轉過身,朝著這群憋笑的大壞蛋奶聲奶氣的喊道“你們過分了哦”
“是你說不要跟你去的啊。”亂步瞇著眼睛,腮幫子一鼓一鼓的,涼涼的說,“本來亂步大人也想去的,你這么說之后就只能先忍一會了啊。”
“那、那行人醬呢”
綾辻道“你剛才特地要了一份納豆山藥沙拉,讓服務員直接放在我面前。”是誰先欺負誰
景光道“可以讓門口的小哥哥帶你去哦,里面還放著音樂呢,不會有人聽到你噓噓的聲音的。”
降谷零閉著眼睛,哼哼道“八歲了,也該學會自己一個人上洗手間了。”
一句話就把準備起身的魏爾倫給逼退了回去。至于其他人彌生也指望不上了。
西格瑪和綱吉避開他的目光,跟班們的父母則是端著酒好像在看他的表演,嫂嫂更是無情,只顧著給魏爾倫的盤子里夾生蠔、夾海膽刺身,連眼神都沒給一個。
彌生,彌生呆呆的站在原地,是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
他雙手抱著人偶,唯有頭頂上的拖油瓶給了他一點人間的溫暖。“彌生醬”
一道凄厲的尖叫聲突然從他側邊響起,餐廳里突然冒出幾個手握槍的壯漢,其中一個離他近的一把勒住彌生的脖子,將槍口對準他的太陽穴。
“所有人聽著把值錢的東西全部交出來不然我就殺了這個小鬼”
如此叫囂了兩聲,又有同伙朝著天花板開了兩槍示威,那名勒住彌生的壯漢聽到后面沒有動靜,轉身一看,就見到了一張張猶如剛從地獄里爬出來的惡魔的嘴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