橫濱一處看起來有點歷史的小樓房內,傳來了一陣陣的的哀嚎聲,像極了每個新手社畜眼看著下班時間即將到來,手頭還有一大堆待完成工作的悲鳴聲。
不僅如此,旁邊還有人在搗亂。森鷗外發出了今天第八次阻止的聲音“太宰君,不要找了,不會有你想要的東西的。”
被稱為太宰的是一個身上臉上纏著繃帶,皮膚也泛著不健康蒼白的瘦弱少年,他鼓著腮幫子,還未完全消退的嬰兒肥讓他看起來就像是個鬧脾氣的孩子。
“你這里是真的什么都沒有耶,已經窮到把藥物都賣掉了嗎”
“是很想賣掉,很遺憾的是,都送到組織的醫務室了,這些人怎么就天天那么喜歡受傷,不知道藥物是緊缺資源嗎啊,繃帶也缺了不少,那個啊你那邊不是有一堆用過的二手繃”導致部下受傷的組織老大發出屑老板的聲音。
太宰面無表情的發出了威脅“人在繃帶在,繃帶不在同歸于盡吧。”
“那你的命可真是太廉價了。”森鷗外提議,“這樣吧,能夠讓你無痛死亡的藥物是沒有的,不過廚房還有菜刀”
“你也知道我要的是無痛死亡啊”太宰一張張的抽著桌子上那堆文件山的紙張,就像小嬰兒喜歡抽紙巾玩一樣,把文件山當成紙盒。
森鷗外一個前傾撲倒在上面,苦著臉求饒“我錯了我錯了,別這樣,你是故意的吧”從中間抽而不是從上面開始抽,光是撿起來又整理一遍就能讓他再掉幾根頭發。
他嘆著長氣“還以為做首領怎么都比在先代手里當醫生要好過,哪知道原來是奴隸嗎金庫被揮霍得差不多,連武裝設備都捉襟見肘,已經窮到要去街上討飯了。”
“去賣身會來錢快一點,我認識幾個口味比較重的富婆”太宰掏出手機。
“為什么你會認識富婆啊還是口味重的請更珍惜一下你自己啊,開價多少來著”屈服于現實的窮鬼森鷗外湊過去,想要去看太宰的手機屏幕。
太宰露出了像是突然被天上掉下來的鳥屎蹭到干凈皮毛的矜貴貓貓的嫌棄表情。
森鷗外只看到了手機屏幕上有一張照片,赭色的頭發、綁著兩根高馬尾上面別著兩朵寶石花型發飾,只露出一個光潔飽滿的額頭。膚色看起來很白,像牛奶。
雖然沒有露臉,也能判斷出歲數不大,森鷗外露出了自認為他們很默契的笑容“太宰君也到了這個年紀了,終于明白十二歲以下幼女的美好了嗎七歲啊也正正好”
“你怎么知道是七歲”太宰的臉色更加嫌棄。
“很容易判斷的吧,皮膚狀態、骨骼發育之類的重要的是,下面還寫著啾也七歲啦咪的id。是從游戲屏幕拍的頭像吧。”
太宰發出一道短促的冷笑,合上手機塞進兜里。“錯了,八歲。”他跟這位可愛的游戲親友小妹妹已經認識一年多了哦
雖然脾氣暴躁點,沒腦子點,可勝在聽話好使喚。要求那么多做什么呢這可是小妹妹啊,只要未來沒長歪,他的殉情名單第一位永遠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