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大利西西里島,彭格列家族本部。
天色已黑,月亮高掛,綱吉剛結束今天的工作,把文件一推,長吐了一口氣,仰面朝上,從抽屜里拿出一張眼膜,撕開包裝貼在眼角。為了預防黑眼圈和皺紋,他每天都會來上這么一帖。
一邊的獄寺見怪不怪的報告起明天的行程“明日早上九點約見西蒙家族的首領古里炎真,中午是同盟家族的聚餐,下午三點是這季度的財政報告會議”
“推了,除了炎真外我誰也不想見。”聽到財政兩個字,綱吉的面部肌肉可疑的抽搐了兩下。
“您已經推了一周了,財政部長”
“獄寺,我以為你懂的。”綱吉疲憊的接過對方遞過來的咖啡,抿了一口,問,“里面加了幾顆”
“三顆紅棗。”
“不夠,再加七顆。”過了一分鐘,喝上了紅棗咖啡的綱吉,揉了揉胃部。“今天的宵夜是什么”
聽到是棉花糖圣代后,綱吉虛弱的搖了搖手“去,把點心師換了,我說過最討厭棉花糖了。”
“可這個是十一代目交代的,他今天想吃棉花糖圣代。”獄寺語氣平靜的說道。
綱吉,動作一頓,仰頭驚詫的看著獄寺,得到對方嚴肅的頷首后,抓起一邊的西裝外套就往外面沖,越過一個個朝他行禮的黑手黨,一把推開了起居室的大門“崽阿爸的乖乖崽”
語氣之凄厲,聲線之婉轉,透露出他內心對兒子的深切思念和愛重。然后,來了個平地摔。綱吉“”
“蠢綱,剛說你有點像樣子,就來拆我的臺。”成人體型的里包恩,穿著皮鞋的腳踩在他的后腦勺,皮笑肉不笑的說,“當著自己兒子的面,能穩重點嗎”
綱吉在地上像青蛙一樣撲騰著四肢。“要不是你的話,我的形象本不至于此”要丟的臉在三年前早就丟光了
“哦怪我么。”里包恩溫柔的笑著,掏槍上膛。
彌生坐在堆滿了各種抱枕玩偶的椅子上,探頭咬住山本遞過來的勺子,把冰激凌咽了下去,說道“阿爸好遜小武不能換個阿爸嗎”
山本有些為難“估計不行。”他笑著說,“彌生醬長高了哦,也更好看了。”
彌生滿意的點了點頭,“會說話,多說一點”引來一邊了平爽朗的笑聲。
綱吉灰頭土臉的躲過里包恩幾次襲擊,整了整略微凌亂的衣角,看他們其樂融融的樣子有些不是滋味。“彌生醬什么時候過來的”
“一個小時前。”庫洛姆輕聲說道。“他說想boss了,今晚要跟您一起睡。”
綱吉很感動,他往后退了兩步。“你又做了什么降谷先生終于又忍不住了嗎”
兩個又就很靈性。降谷零隔三岔五都會因為彌生的教育問題爆發幾次,每次家庭危機之后,彌生都會過來彭格列小住一晚上。
可是管家零不是坐牢,哦不是上警校培訓了嗎提前放出來了
彌生憂傷的嘆了口氣。“這次不是小零,是嫂嫂”他說,“彌生醬也不想的,沒想到木頭是明騷,嫂嫂是悶騷”
綱吉走過去,把崽抱起來放在自己的膝蓋上,抓著他的小手晃蕩,用一種雖然沒聽懂但我大為震驚的神情說“那可真是個災難啊。蘭波先生生氣起來應該挺可怕的吧。”
“還好就是讓木頭和啾也去買了好多好多的筆記本還有筆說是要閉關幾天,把木頭都關在門外啦”彌生再次嘆了口氣,“木頭可傷心了,就讓啾也給他買了更多的筆記本和筆,一起寫小本本一個在客廳一個在小閣樓彌生醬說餓啦他們讓彌生醬去找小菊醬小菊醬和小鐵也在寫小本本所以就過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