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里,降谷零扭頭瞪著廚房正在切菜的魏爾倫。魏爾倫反射性的身體彈跳了一下,后背僵硬得像石頭。
“保羅魏爾倫,我不知道你和蘭波先生是什么過去,又做過什么,以你們兩個的本事不管去哪里都不會吃虧。但中也不只是你們兩個的弟弟,他是彌生醬的弟弟,也是我和景的家人。我是不會允許你們過度的縱容讓他誤入歧途的。”
魏爾倫覺得他說得不對。“中也不是普通的孩子。這件事是有原因的。”
至于是什么原因,魏爾倫斟酌著要不要跟這家里唯二的兩個人說清楚。從實力角度出發,魏爾倫覺得自己不應該這么慫,不過是兩個人類而已,上一個敢這么跟他說話的普通人墳頭草都幾米高了。
可從家庭地位出發,魏爾倫只能打了個寒顫,朝抽噎著的中也投了一個愛莫能助的眼神。
中也揉著紅腫的屁股,火辣辣的疼著。兩個管家是下了死手,被扒光底褲趴在大腿上打屁屁,還是當著彌生的面打的,他的自尊心不允許。
然而,他也不敢反抗兩個管家。而且是真的痛啊都以為屁股已經壞掉了,昨晚還是趴著睡的,還不敢坐下。一坐就覺得屁股會散架
等了一會,還是沒等到魏爾倫說出什么像樣的理由,降谷零冷哼一聲,心想著不說就不說,反正早晚會查出來的。
景光看降谷零黑臉扮完了,拉著中也的手臂一臉心疼得說著“中也,你要記住你還只是個八歲的小孩子,但凡再加個十歲,我和零也不至于會這么生氣。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但這個選擇不應該是由這個年紀的你去選,知道嗎”
中也吸了吸鼻子,放下了手,指著屁股說“還是好痛哦”qaq
景光拉開他的褲腰帶,看到小屁股紅彤彤的,腫得像兩個大饅頭,眼里滿是自責,把放在桌子上的藥膏拿起來,讓他趴在自己的大腿上。“零你去關門,我再給他上點藥。”
之前也上過藥,不然現在看著更加嚴重。
降谷零抿了抿唇,沒說什么的起身要去關門,就見到一個身影啪的一聲摔在了門前的地上。
降谷零“彌生醬”
他連忙把小家伙抱起來,也做好了被小家伙的哭聲摧殘耳膜的心理準備,卻沒想到彌生只是吸著鼻子,沒有大聲嚎哭。
“彌生醬,你不是去找沢田君了么怎么一個人回來”
是的,降谷零還以為彌生在意大利。
彌生,彌生兩條寬淚流了下來。“要補習”說完,他哇的一聲哭了起來,“彌生醬不要退化成金魚要補習嗚哇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