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也看著魏爾倫的背影,咽了下口水“我、我也不知道我今天給大哥送飯,他說想自己下廚,還讓我請上其他干部。”
森鷗外懂了“那應該不算上我。”剛要離座,見魏爾倫轉身,又立馬坐了回去。
魏爾倫將擺好的盤子放在桌上,脫下帽子和廚師裝外套,臉上帶著溫柔似水的笑容,沒察覺到座位上的三人越發緊繃的模樣。他的聲音很好聽,用著像唱歌一般的語調說“久等了,不用客氣。”
三人“啊、哦。”
問題不是客不客氣的問題,而是你崩人設了啊魏爾倫
別說其他人,就連偶爾會來看望下老哥的中也,也是第一次見到魏爾倫笑得如此耀眼。如果說之前的魏爾倫就是一具只有軀體的空殼,死氣沉沉。現在的他散發著讓人讀不懂的母性光輝還有良家男子的賢惠氣息。
已經不是詭異了,是恐怖啊
除了魏爾倫以外,其他三人拿刀叉的動作都格外的僵硬,就像是機械般的切肉進食,鮮嫩多汁的肉在味蕾彈跳傳遞著美味,表情越發的怪異。
“怎么,不好吃嗎”魏爾倫見他們興致缺缺,自己也嘗了一口,滿意的道,“嗯,不愧是我。”
三人“”越發拘謹起來。
“對了,森鷗外。”魏爾倫像是隨口般叫了自家首領的名字。
森鷗外一愣,自從魏爾倫加入港口之后,還是第一次聽到對方叫自己的全名。緊接著就聽他說“我要搬到上面去。”
這倒不是什么問題,作為港口的干部,盡管魏爾倫除了培育殺手和刑訊以外不參與其他事務,但他的權限還是挺大的。作為干部,他自然有自己的辦公室,只是以前他甘愿在地下室里發霉,數次推拒了森鷗外讓他搬上去的建議。
森鷗外盡量讓自己的表情看起來自然些,這一瞬間他的腦子里閃過很多個念頭,魏爾倫的轉變太快,他本應該警惕甚至懷疑對方是不是受到了異能力的影響,可腦海深處又覺得這才是正常的。
問題是,這真的不正常啊。他只是語氣虛弱的小心翼翼的問“魏爾倫君,我能問下原因么”
“這里太冷了,沒有陽光。”魏爾倫看著自己顏色蒼白的手臂,久未見陽光的他皮膚白得不太健康,蹙眉道“皮膚狀態都糟糕了,皮膚不好,也瘦了,身體素質會下降,對腎和腰都不好。”
三人“”實錘了,以往擔心的事情終于發生了某人終于因為自閉過度而精神失常了。
況且,為什么覺得你擔心的重點是腎和腰啊腰還可以理解,可腎是怎么回事你又用不到
可魏爾倫會在意他們的想法嗎他不會。
木頭大哥的生活是繞著嫂嫂和弟弟們轉的,弟弟里占據最大份量的是彌生,畢竟中也很獨立,無法滿足粘人系哥哥的需求。
要知道,木頭雖然一出生就十五歲了,他至今也才活了十九年,按照日本的法律他還沒成年,青春期是塑造性格最重要的時期,偏偏他重視的人里,蘭波是個人精致主義、彌生是個人專制主義,后果就是木頭大哥的思維也發生了轉變。
他還真不會在意別人的感受。
現在記憶改變了,生活只剩下一個弟弟,貌似感情還很差的樣子,就干脆遵循本心變成了以自己為中心的思維。
魏爾倫見森鷗外沒意見,開始關心中也。“啾也你是不是最近沒喝牛奶,雖然你還小,也不能任性,補充鈣質對青少年的身高發育很關鍵,對了,你是不是變矮了”
中也“你說誰是矮子啊”叫啾也就算了,當你腦子壞了發音不準,可人身攻擊也太過分了吧
彌生高高興興的帶著威廉管家去了橫濱,車停在武裝偵探社的樓下,剛下車覺得口渴,熟門熟路的進了樓下的咖啡廳。
他來找亂步的次數不少,也跟咖啡廳的老板夫妻混熟了,每次去都會送他好吃的冰激凌。剛踏入大門,就成了全場人的目光焦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