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試試”陸長戈眼神冰冷地看著那老婆子。
陸長戈持鞭的手一甩,早就跑到主人手上的二藤,細長的藤條瞬間爬滿馬鞭。
尖銳細小的硬刺嗤地冒出來,在無人看見的地方冒著寒光。
“我說張婆子,人家爹都找上門來了,你們還想當著人家爹的面抓,這也太囂張了吧”一旁圍觀的某個男人笑道。
“關你什么事”被下了面子的張婆子一臉兇狠道“再吵吵當心你家的崽子”
“當心我家崽子”男人輕笑一聲,轉瞬間眼神就變得危險起來,聲音冰冷道“你特么是給臉不要臉吧”
聽到他這話,張婆子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
但她顯然對那男人有些顧忌,便也忍了。
不過面前這個生面孔,張婆子可沒多少顧忌。
回頭呵斥身后的一幫男人,“還愣著干嘛動手啊”
張婆子說完,圍在陸長戈周圍的那幫男人同時出手。
圍觀的人見此,紛紛往旁邊躲開,避免誤傷到自己。
當然,他們也沒有離開,畢竟難得有熱鬧看嘛。
不過,看到那個生面孔男人像是被嚇傻了一般停在原地一動不動,周圍想看熱鬧的人瞬間失望了。
之前還一副擋我者死的架勢駕著馬車沖過來,這會兒怎么嚇傻了啊
沒想到下一秒,那男人揚鞭一甩,左邊的兩個男人瞬間被抽飛。
再反手一抽,“啪”地一聲前面三個同時被抽到臉上。
同款血痕出現在他們臉上,下一秒臉直接破皮,血流了滿臉。
嚇得圍觀群眾“嘩”地一聲,又后退了兩步步。
這啥鞭子啊這是抽一下竟然能把人抽得滿臉血。
旁邊的男人見到兄弟被傷了,怒吼一聲沖了上去,握緊拳頭砸向陸長戈的臉。
陸長戈依舊面不改色,抬手握住。
看到這人居然想徒手接住他的一拳,刀疤男人眼里露出了一絲得意。
果然還是太
“咔嚓”
刀疤男人前一秒還在得意,后一秒拳頭就被捏碎。
“呃”劇痛帶動的慘叫還沒能喊出來,腹部再次被重擊。
“嘭”的一聲,沒反應過來的刀疤男人就被砸在地上疼昏過去了。
而這不過是一瞬間的事。
又一個上前,陸長戈甩鞭纏住右邊男人的脖子,“嗤”的一下尖刺刺進皮肉。
兇狠男人“啊”的慘叫一聲,下意識抬手拉住脖子上的馬鞭,想要將其扯開。
陸長戈持鞭一扯,將他砸到沖上前來的另一個男人身上。
主人在打架,作為戰斗犬它們自認為的大黑二黑自然也不能干看著。
“嗷嗚”一聲沖進去,找準時機一踹,瞬間將敵人的戰斗力瓦解得一干二凈。
看到被它們踹翻得倒地不起的人類,大黑二黑興奮地“嗷嗚”一聲,轉身又去找敵人。
抬爪又是一踹,速度之快男人想躲都躲不掉。
而且這力度,那玩意兒怕是直接就被踢廢了吧
旁邊看得一清二楚的幾個男人,看到那兩只狼狗看向他們,嚇得轉身就逃。
瑪德,命根子要緊
旁邊圍觀的人,特別是男人,看到這兇殘的畫面,直接心頭一顫。
下一秒轉身快步離開。
這熱鬧還是別看了,萬一禍及殃魚那就是一輩子的事啊。
恰巧看到那兩只蠢狗的動作,二藤直接就傻眼了。
這誰教的它們啊
不過還別說,確實一擊就能致命。
人跑的跑傷的傷,張婆子看到那男人突然看過來,嚇得尖叫一聲連滾帶爬跑走了。
大黑二黑還記得那老婆子是怎么欺負小主人的,看到她跑了,“嗷嗚”一聲就追過去。
“大黑二黑,回來。”陸長戈沉聲將它們喊回來。
聽到主人的話,大黑二黑“嗚”了一聲,只能又跑回來。
剛才讓張婆子為之忌憚的男人還在。
看到陸長戈特意將他的兩條狗喊回來,突然出聲道“他們是揚風館的人。”
陸長戈抬頭看了他一眼,“多謝。”
男人沒說話只是笑了笑,隨后轉身離開。
陸長戈沒有理會躺在地上翻滾哀嚎的那些人,朝他的馬車走去。
坐上去,等大黑二黑也上來了,揚鞭掉頭離開。
眼看天色不早,陸長戈找了家客棧,要了一間房。
大黑二黑體型太大,客棧小二不給上樓,陸長戈將它們留在馬車里。
又在車里留了點吃的給它們。
跟著客棧小二上了二樓,進到屋子,陸長戈跟他點了一份晚飯,又要了熱水。
“客官稍等,晚飯和熱水稍后就送上來。”
“嗯。”陸長戈應了一聲,將門關上。
這客棧雖然是內城里的客棧,但這里屬于邊關,與金城那邊還是比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