俱舍,“森鷗外昏迷后由太宰治接替了首領的位置,他似乎對森鷗外的身份有所懷疑。另外,由于您神力的關注黑衣組織已經安分了下來。”
“小琴酒怎么樣了”
脹相目光一凝母親為什么第一時間問起那個頭發很惡心的男人
俱舍沒有任何反應回復道“他已經撤離橫濱,畢竟只是個普通人類。”
“他是個優秀的人類,身上纏繞著復雜的因果。我已經能控制無間地獄的部分力量,被干擾的時間很快會恢復原狀。”
“神社的地址已經選擇好了,按照您的意思選擇了寧靜美麗的地方。”
母親和二狗子一言一語他完全插不上話臭毛何時受過這種委屈
母親成為神祇后似乎沒有以前疼愛他了。
妄葉離開去搬家后兄弟二人撕開了表面的和平。
“怎么你的表情為什么像個被媽媽丟在游樂園的幼童一樣,不管是誰看到我們都以為我才是哥哥吧”妄葉離開后俱舍立刻對親哥指指點點。
脹相“你不過是一個披著人類皮囊的詛咒,怎么能算是母親的孩子”
“我在母親的腹中孕育,我的一切都來自母親,不像你身上留著羂索骯臟的血液”
正、中、死、穴
“轟”
脹相一拳把親弟砸進了荷花池里。
脹相不僅討厭俱舍和母親別無二致的聰明頭腦,還討厭他和藍染惣右介相似的容貌。
“別肆意發泄你的軟弱,我親愛的哥哥。”
弟弟一定是世界上最討厭的生物
他同樣厭惡當初那個對俱舍的誕生有一點點期待的自己。
神社的本體外站著三個不速之客。
“是這里吧復蘇的神明的神社”五條悟上躥下跳激動不已,活生生的神明他還是頭一次碰到
“你說神明大人會出來嗎杰”五條悟問,為了安慰失去姐姐的夏油杰他這個摯友想起了當初他們一起尋找的加茂累的“主人”這個忽然復蘇的神非常可疑啊。
“為什么把我也喊來”家入硝子不滿地靠在樹上,男子高中生的精力充沛的嚇人,她不一樣,可是要好好休息的,今天還是周末,可惡
“萬一神明大人更喜歡女孩子做祭品呢,我認識的女孩子只有硝子,見子轉校之后。”
祭品
家入硝子忍著怒氣,如果不是她揍不到這家伙的話。
“我說了我不難過。”夏油杰第不知道多少次解釋他一點都不傷心,只是有些悵然罷了。
五條悟一點不信。
杰是個姐控啊
姐姐死了他怎么會不難過
一定在強忍著。
雖然姐姐上輩子是個男人,咒靈沒有性別吧但看上去也是個男人啊。
忽然,夏油杰想起了什么,“我小時候好像來過這里,有一個白色頭發的少年”
真白色頭發的少年五條悟
“來了。”
御狐神雙熾拿著本體掃把掃了下輕薄的塵土,“這里不對外開放,還請馬上離開。”
御狐神一下子把夏油杰帶到了數年前的夏天,炎熱的天氣、捉獨角仙的男孩,那天他看到了金色的獨角仙,他想起來了。
原來那么早之前他就來過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