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知道家里的那個人不是你”
“妾身好害怕,又不知道跟誰去說。”
“妾身還以為您死了。”
像要宣泄多日以來的恐懼,妄葉半真半假地嚎啕大哭。
羂索被哭懵了,這不是他理想中的劇本,他本來打算把這個工具人抓回來、再換一個一級咒術師的身體,立刻重啟九相圖計劃,但是她好像什么都不知道羂索只猶豫了三分之一毫秒就推開了妄葉,然后一把掀起了加茂南的腦殼,放肆大笑,
“哈哈哈哈你這個女人怎么這么蠢啊”
雖然有了準備,但那一瞬間妄葉還是感覺到恐懼,不是因為狂掉san值的一幕而是臥槽她真的看不見
與之相反的,脹相看得一清二楚,他的父親竟然是這么個東西,好惡心。
孩子一瞬間覺得自己也不干凈了。
妄葉嚇得抱緊了好大兒,迷茫地看向親愛的丈夫,“你的頭為什么會”妄葉一下子撲上去,把手伸進加茂南的腦殼里掏了掏,“怎么什么都沒有”
“你的大腦去哪了親愛的”
羂索的瞇瞇眼逐漸變成一條直線。妄葉的反應不在他的預料之內
正常人會把手伸進去嗎
不僅看不到也摸不到,還有種摸獎的錯覺
像極了小學時校園門口的摸獎箱。
“母親”脹相吶吶地開口,不,那里不是空心的,是有東西的。
“是我看不見嗎”后知后覺的女人終于明白了,她像是受到了欺騙,抓起袖子咬住,“你們都能看見吧,為什么只有我、只有我看不見”
脹相不,看不見應該是好事吧,如果讓母親知道父親的真面目,這個家庭恐怕會頃刻間崩潰。
也該可以了,戲已經做的差不多了。
她這一番奇怪的表現目的是讓她和腦花的羂索維持在夫婦上,而不是三流生物學家非人類和工具人子宮的關系,她必須得讓羂索明白自己仍然是他老婆
所以說關系才是一切。
她天然享受作為羂索老婆的一切權利,“你一直都在騙我”她紅著眼眶控訴,“你說你到底愛不愛我”
脹相
他的母親可能是受不了刺激瘋了吧。
無視掉好大兒擔憂的目光,妄葉再一次視死如歸地撲上去用小拳拳猛捶羂索的胸口
咚咚咚雖然一點不疼,可一股荒謬又囧的情緒讓羂索不知如何應對,“你這個女人是瘋了嗎”
“我瘋了我瘋了也是被你逼瘋的你居然騙我,還說愛我,你到底叫什么你到底有沒有愛過我”
她在乎的居然是有沒有愛過她
猴子的腦子里只有這些東西嗎
“我沒”
妄葉一口咬住了他的喉結,“八嘎”
羂索已經、已經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終于,妄葉鬧累了,把羂索的斗篷扒了下來躺在里面,在稻草里找了個舒服的地方躺下了,悶悶的聲音傳出,“不要跟我說話,不想理你。”
罪惡的人體實驗,實驗體同罪犯的關系被巧妙的定義成夫婦鬧別扭,希望羂索遲一點反應過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