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為賞金吧。”
難道是因為對轄區的愛和責任
她還記得母親不容拒絕地給無慘準備了衣服,說“我們馬上就要有孩子了,提前拿脹相練習下吧。”
想不到無慘還會有一絲絲在意后代呢,這足夠了。
她順了順側邊單馬尾的“太太發型”,又在右側下唇角點了一顆紅色的美人痣,無慘臨出門前盯著她新長出的痣,又看了會她起伏不明顯的小腹,冷哼一聲還是跟著出來了。
雖然但是,用加茂憲倫的大佐臉作出傲嬌的表情。
還真是惡心呢,旦那。
同時
一年前灶門炭治郎在京都的幼童身上聞到了無慘的臭味,“鬼舞辻無慘”藏身京都豪族的情報飛快送至鬼殺隊當主產屋敷耀哉案頭,失去了視力的男子在妻子的匯報中難以平靜,時隔百年,再一次得到了鬼舞辻無慘的情報。
“灶門炭治郎在外請罪。”
“為什么”
“他說在發現無慘的瞬間被憤怒沖昏了頭腦,竟然說出了無慘的身份,或許無慘已經逃走了。”
百年來渴望的情報因為隊員的一時沖動而失效,產屋敷耀哉理應勃然大怒,但這名被詛咒折磨的快要死去的青年卻沒有發怒,他平靜地見了炭治郎,加派了京都的人手。
“我覺得炭治郎看見的那個孩子或許并不是無慘。”
“應該是關系者吧。”
“畢竟當時沒有任何人死去。”
“這是最新的情報。”
“御三家之一的加茂,下任當家加茂憲倫的妻子被其侄子抓走,兒子也被抓走了。炭治郎,你看看這張畫象。”
炭治郎一眼認出脹相就是他那晚見到的孩子。
“是他沒錯。”
“這個孩子叫做脹相,是加茂一族赤血操術的繼承人,見到他在白天出現的證人很多,他應該是無慘的關系者。”
柱級會議上,炭治郎猛地被大佬們夾在中間,頗有些手足無措,他剛和不死川吵了一架,這家伙居然還對禰豆子心懷歹意。
“好了好了,炭治郎,不死川并沒有惡意。”
柱們的討論,煉獄杏壽郎并沒有參加。
他有些恍惚地看著畫象。
“你怎么了杏壽郎”
“當主,我”
“我見過這個孩子。”煉獄杏壽郎艱難地說。
“大約半年前,阿葉和脹相在我的老家生活了一段時間。”
杏壽郎不是吞吞吐吐的性格,很快全說了,包括弟弟和父親對阿葉的好感。
聽完了,柱們臉色各異,尤其是戀柱都被感動哭了,無能的弟弟為了保護深愛的女人斬出了最強一擊什么的,完全戳中了她的少女心啊
無慘可能偽裝成了加茂南,在禪院等人尋找禪院慎二的過程中鬼殺隊也在尋找加茂南,可惜加茂南已經被腦花舍棄,骨灰都揚了,鬼殺隊注定無功而返。
冥冥中,命中注定,又是炭治郎發現了脹相,順著小手看到了坐在輪椅上的男人。
不會錯了、不會錯了,他就是鬼舞辻無慘
濃烈的惡臭,炭治郎必須捂著口鼻不讓自己尖叫出來。
不僅是脹相,身邊的那個女人身上也有無慘的味道,遠比脹相濃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