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旦那他”
“住口,你應該稱呼他為大人,”一個老太婆鄙夷地說,“不知廉恥。”
“旦那大人他怎么了嗎”
“你”
另外一個看起來心腦血管病頗為嚴重的糟老頭子打著圓場,“我們是想問憲倫有沒有不對勁。”
“您指的是哪一方面,他受傷之后體力確實大不如前,持久力也有所下降,因此脾氣變得喜怒無常也是理所當然的吧。”
老菜幫子“”
下町女人,不知廉恥。
“除了這些之外,他有沒有,畏光。”
“這么說來每次我想讓他出去曬曬太陽都被拒絕了,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妄葉天真地說,她雖然不想繼續忍耐,但聯想到許多反派都以為勝利的天平倒向了自己變得無所顧忌,自曝其短才被絲血反殺,比如藍染,還在無間地獄里關著呢,還要關兩萬年。
即使陰謀詭計實現了,也絕不能得意洋洋吐出計劃,說不定對手還有復活技。
看著從妄葉這問不出來什么,老菜幫子們不耐煩地揮揮手讓她走了。
與此同時,身在無限城的鬼舞辻無慘也從獪岳口中得知了禰豆子克服了陽光,和鬼殺隊懷疑他藏身京都豪族之內,往每家都派出了探子。
氣得無慘立刻又把所有的下弦捏爆了。
獪岳變成鬼之后來沒來得及體會強橫的力量,就被無慘握在了手心,“加茂也有探子嗎”
“有”
“是誰。”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這是機密,只有干部知道。”
“廢物。”無慘毫不客氣地捏爆了獪岳。
剛才粉身碎骨的鬼緩慢地長出新的身體,無慘并未真的殺死他們,饒是他多么屑也曉得大戰開啟之前殺下屬等于資敵,無慘盤算了下手上的力量,覺得這次不必躲起來,尤其是還有一個禰豆子勾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