羂索大肆嘲笑里梅不是個男人或者對宿儺也沒想象中的那么忠心,竟然都不愿意犧牲一下。
里梅表示不是犧牲不犧牲的問題,只要一想到竟然要和腦花控制的女人的身體發生關系,他就惡心的想要自殺。
而且我的資質不行。
羂索沒有拆穿里梅的謊言,他接通電話,優雅地和對方商議。千年歲月里他不是第一次使用女人的身體,語氣、動作一點都不違和。
“那么地址是”
“對方有可能是咒術師,如果是想黑吃黑的話,就抓住他。”
“你想強迫對方”里梅的表情宛如吃了宿儺的手指。
“有什么不可”
你高興就好。
反正最終受益的只有宿儺大人。
禪院甚爾抵達目的地,他觀察了街道,了解建筑物的均價,從周圍鄰居口中得知房屋的主人是個有錢的孤女,年紀不大,長得還意外的漂亮。
雖然渾渾噩噩的生活對一切都沒什么興趣,可甚爾也知道這種條件的女人絕不會張貼廣告重金求子。
高大的少年一步跨過門口數道臺階,按下門鈴
見到禪院甚爾的時羂索就想起了寄生過的一個人,禪院慎二。內部通婚維護血統的禪院,百年來還是把骯臟的咒術師血統遺傳下來了啊。
“就是你”
禪院甚爾大大咧咧地打量了下女人,然后拔出了不久前從咒術師手中搶來的咒具,刺向了羂索的額頭。
“我雖然沒有咒力,但是面對詛咒的本能還在啊,想騙到我沒那么容易”禪院甚爾活動了下手指說到。
羂索猝不及防被攻擊,依照本能避開,卻暴露了普通人無法擁有的身手。
以甚爾精確到毫厘的控制力,咒具懸停到眼球前一毫米都能做到,假如、萬一,女人真是個普通人的話,那就當是情調好了。甚爾如此想到。
天與咒縛什么時候天與咒縛如此強大了
羂索閃躲著攻擊時分神想到。他只是本能地躲開了一次,那個禪院家的崽子就像確認了他的身份似的,不再是試探性的攻擊,每次攻擊都想置人于死地。
新換上的普通軀體毫無招架能力,如果不是里梅忽然出現救走了他,說不定這具身體就要報廢了。
“現在去哪”
羂索捂著流血的傷口,“去那個叫虎杖的人家里。”
“這具身體受創嚴重,想要寄生下一個人還得等一段時間。”想到這,羂索心中怒斥告訴他“富婆重金求子”辦法的情報販子,一點都不靠譜。
而趕走了咒靈的甚爾堂而皇之地占據了詩織原本的家,直到深夜,一封信從門下的縫隙滑了進來。
收信人赫然是禪院甚爾。
寄信人自稱是惡魔公安干事坂口安吾。
“誠邀禪院甚爾先生加入惡魔公安。”
余下是待遇。
禪院甚爾眼睛一亮。
這個待遇比他在禪院家的要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