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健壯得堪稱牛馬的弟弟夏油杰
能夠轉世為人,他也沒想到。大約五六歲才恢復記憶,還沒來得及驚喜無慘立刻感覺到和前世生毫無差別的虛弱身體。
無時無刻不折磨他神經的病痛也像詛咒一樣重新回到他身上。
可惡既然賜予他重新活一次的機會,為什么還要把這幅病軀一起帶過來
然而命運并沒有放過他,等到無慘想要噓噓的才震驚的發現他的丁不見了。
不是因為太小,是真的沒了
蕪湖
無慘對于變成女孩子并沒有太大的心理抵觸。
畢竟他已經習慣了。
可到了十二三歲,他不得不在拖著一副天生骨質疏松的身體、每日受到來自靈魂的饑餓還要承擔少女的生理期。
每個月都要活活痛暈過去幾天。
這一世是天賜的眷顧嗎,不,是懲罰。
然而,膽怯如無慘無法結束自己的生命,他年復一年呆在房間里,以折磨父母弟弟為樂。看著他們健康強勁的身體忍不住心生怨懟,為什么不換一換呢。
鬼舞辻無慘的心中還有期待這一世也如上一世會有個好心的醫生端著改變他命運的藥到來。
無慘期待著。
為此他積極參與治療,夏油父母格外不可思議。這個好似對一切充滿憎恨的女兒偏偏對醫生格外有興趣,自顧自地認為女兒想當醫生。
現在女兒不見了,夏油夫人抱著丈夫痛哭流涕,“我沒有照顧好她,我應該在家里陪著她的。”
夏油爸爸也很自責,他哄著妻子,“我太沒用了女兒才會離家出走。旦那沒有錯。”
啊這兩個人。夏油杰面無表情地回到房間,他們的家具衣服都在爆炸后損壞了,只能穿好心人捐助的,出租屋還沒有完全整理好,夏油杰躺在硬邦邦的木板床上,有些倦怠地捂住眼睛。
混得不好最怕遇到熟人。
尤其是掌控過其生死、還在對方眼中刻下獨屬于自己的標記的人時。
啊,沒錯,無慘見到了混得非常不錯的原下弦五,蜘蛛山的累。
累仍是他們初遇時纖細的孩童模樣,沒長大,也沒老去。
無慘眼睛紅了,并非瞳仁本身的紅色,而是忌妒、憤怒導致眼球充血的紅色。
他被惡心的咒靈玩弄的糊了一身的口水,而累則在一邊淡淡地看著。
不是真的
無慘試圖懷疑人生。
但身上的疼痛和麻煩的側漏告訴他必須面對殘酷的現實。
“無慘大人,好久不見了。”
這一刻,累向鬼舞辻無慘發動了致命一擊。
無慘頃刻不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