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一擔憂地看著哥哥,“怎么又瘦了,沒有好好吃飯嗎”
秀一的內心想法“好想抱抱龍之介又怕被推開。”
秀一委屈地說“不想被龍之介討厭。”
秀一被哥哥無視了,“難過,想哭。”
銀和秀一親親熱熱地把無心禍犬擠在中間。
愛麗絲抱著膝蓋,她看到的一切自然分毫不差地反應給了森鷗外,“真是好孩子啊。”告別了自殺青少年的森鷗外從橫濱折返回擂缽街,現在應該去接愛麗絲了。
擂缽街還真是天然的角斗場,今天發現的三個孩子都很優秀,叫做秀一的孩子養父是成員,那對兄妹一個是異能力者,有家人的話就有了牽絆再好不過了,大約五年就能成為優秀的工具。
妄葉自然不會認錯森屑的實體異能化身,她怎么看愛麗絲都和活著的小女孩沒兩樣,異能這東西,她活著時經略日本主要是京都以西的關西地區的最后兩年才出現矛頭,當初槍之惡魔的出現被陰陽道的老不死說成是好二兒的出生導致的,異能力者的出現總不能也栽贓到她們頭上吧。
森屑還在擂缽街行醫,肯定是為了搜集情報伺機上位,不知道他怎么當上現首領的醫生的,只要搞臭他的名聲,說他是個庸醫就可以了。
森屑當不上首領對她有什么好處呢,鄉下地方的黑手黨首領對她真的有價值嗎
切片后思維都變緩慢了嗎
森屑當不上首領橫濱繼續一團亂她完全可以趁機把勢力擴張到關西地區啊。
如果不是她死的太早,關東肯定也姓葉了。
怎么能怪臭毛沒有繼承阿媽的霸業呢,他明明很好的守住了財富,牢牢記得阿媽的教導,可是為什么一點創新都沒有
不對不對,不應該責怪臭毛不懂政治經濟文化戰略他只是個沒真弟弟的弟控,還是個武力值一般的武斗派。
不知道俱舍怎么樣了,這么多年她只見過脹相來看她邪神心臟,可想而知她死后俱舍和脹相鬧翻了。
兄弟不和鬧翻二次元老設定了,總不能指望所有的哥哥都是宇智波斑所有的弟弟都是宇智波泉奈吧。
芥川龍之介十分不自在地轉移話題,“秀一,你媽媽還說什么了”
“媽媽說想起了一個關于螢火蟲的故事。”
妄葉當然不會說螢火之森了,愛情故事對小孩來說太早了。
那么就講一個治愈的故事吧。
赤井秀一又變成復讀機,“故事的名字是螢火蟲之墓,講述的是在四十年前的第三次世界大戰”
這個世界除了原本軌跡的一、二次世界大戰,還發生了第三次世界大戰,結束之后人類也沒有反思戰爭帶來的后果因為文學家思想家都是異能力者還是戰爭的主力導致即使進入21世紀局部沖突也比平行時空劇烈,日本現在還有橫濱這樣的租界存在。
“清太和節子是一對兄妹,他們和母親一起生活,但是有一天,母親死在了空襲中。”
聽到螢火蟲之墓芥川龍之介就有了不好的預感
什么治愈故事啊,分明是致郁故事
就像那個伴隨了他們兩年的故事哆啦a夢,大雄其實是擂缽街爆炸的幸存者,四肢癱瘓重度燒傷被包裹成木乃伊,無法接受現實的大雄瘋了,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幻想出了哆啦a夢。
能講出這種故事的秀一能認為母親會給年幼的孩子將這種故事的秀一果然病得不輕。
而就在此時,安全屋外忽然響起了敲門聲。
門連著的鐵管清晰地把叩擊聲傳到地下室。
“嘟嘟嘟嘟嘟嘟”
黑夜里的敲門聲格外瘆人。
愛麗絲卻很開心,她喊道“是林太郎來了”
芥川龍之介不敢大意,“你怎么知道外面的人是他”
就算是,又怎么確定他是無害的
擂缽街的醫生,兼職做販賣器官的勾當,又不是新鮮事。
“我來接愛麗絲。”敲門的人說。
“我就說是林太郎吧”
赤井秀一說道“給他開門,如果有意外母親會處理掉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