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森鷗外的母親”
“鷗外、鷗外發生什么事了”
廣津柳浪言簡意賅地說明“他現在正在給我們的首領治療,他說你有特別的養生方法,對首領的身體或許有奇效。”不容拒絕道“請跟我們一起走。”
森鷗外的“母親”,化名森節子的貝爾摩德展現出影后級別的演技,一聽說心愛的獨子被黑手黨拘禁了,節子太太怎么承受的了這么重大的打擊。她暈倒在廣津柳浪懷里。
竟然人暈了就直接帶走唄。
不知為何廣津柳浪的心又顫了顫。
往常都是扛的他這次換成了公主抱,他麾下的黑蜥蜴們就當沒看見老大的異樣。
貝爾摩德暈在廣津柳浪懷里絕對是神來之筆,因為她聽到男人的心跳,亂了。
真是可愛。
酒廠的no6號人物,活了不知道多少年,執行過多少次類似的任務,對人心把握地爐火純青的貝爾摩德在飛機起飛后、廣津柳浪后知后覺地想把她放在一邊座位上時睜開了眼睛,迷茫地道“我在哪”
“去橫濱的飛機。”
女人這才想起來發生了什么,她悲從中來,嗚咽地趴在廣津柳浪胸膛上哭泣,好像崩潰地忘記了這還是個剛見面不到十分鐘的陌生男人,“鷗外、鷗外在醫學院的時候就是個補考好多次才過的差生,他根本沒有當醫生的才能”
擁有了新人設的東大醫學院首席森鷗外您禮貌嗎
“鷗外要是有個萬一我該怎么辦呢”貝爾摩德整了一雙和森鷗外如出一轍的紫羅蘭色眼睛,這雙眼睛放在森鷗外眼眶里時廣津柳浪都沒有注意到,可是放在節子夫人眼眶里他卻覺得這是讓人心碎不已的紫色,怪不得古代歐洲人為紫色瘋狂。
可是他卻無法給予任何安慰。
如果治療無效,森鷗外極有可能會死。
他長長地嘆了口氣,推開了森節子。
此時此刻的廣津柳浪還不會想到他和他早逝的初戀都被安排的明明白白的,貝爾摩德不僅是照著他的初戀易容,還有個和他有五分相似的亡夫
飛機停在大樓頂部的停機坪上,廣津柳浪先下飛機,刷卡打開天臺安保大門,出于對老大曖昧態度的考慮小弟們對貝爾摩德十分優待,還虛虛地扶了這個迎風顫抖的女人。
唉,森鷗外那個白癡一個人去死不行嗎非但把老母親搭上,小哥良心未泯地想,可是當他靠近節子夫人,一陣蠱惑的美人香鉆進鼻子,只見據說六十幾歲的女人強顏歡笑地對他說了聲“謝謝”。小哥的眼珠子頓時扎在節子夫人的美人痣上不動了。
好像不是不行
他出神的功夫,貝爾摩德已經撩完就跑,誰知道隨時埋下的暗子什么時候用得上呢,她的職業生涯證明了這點。
這次任務是香奢酒親自聯絡的她,明明只是個鄉下組織,貝爾摩德覺得自己被大材小用了,當她了解了橫濱的情況時驚訝地發現這么小的地方竟然臥虎藏龍,可以說是異能力者批量生產的寶地,怪不得外國會選擇橫濱當租界,也是看中了這里的軍事價值。
香奢酒讓她跟“森鷗外”接頭,他不是酒廠的一員,明明她都已經是酒廠屈指可數的成員卻還有她不認識的高級成員,香奢酒看來并不夠信任她
貝爾摩德叮囑自己在森鷗外面前一定要小心行事。
幾分鐘后,她被安排到醫務室,在這里她見到了邪、神
膜拜的次數越多、越虔誠、受到的注視越多,失去了邪神心臟后理智降低地越快,貝爾摩德好一些,她似乎并不受邪神寵愛,只是稍微焦躁了些,不像琴酒,暴力因子一天比一天濃厚理智一天比一天低,她上次見到琴酒時簡直不敢相信那個瘋狂的男人竟然是冷靜的g。
她們這些酒廠成員在膜拜邪神心臟時宣誓之時靈魂就和邪神建立了聯系,所以她能夠感覺到眼前的男人身上有著邪神的氣息貝爾摩德的膝蓋一下子軟了下來,就像戒毒多日的人又聞到了毒品的香味,她瞳孔散亂地向邪神祈禱起來。
“貝爾摩德。”妄葉扶起未來的一段時間要當她母親的女人,“你清楚任務的內容,不用我多少,接下來的時光我很高興能和你一起渡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