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正文八竿子打不著的番外,應評論區強烈要求,安排了。
25歲的太宰治已經成為港黒第三代首領,或許他得了一種必須弒殺前代才能上位的病,森鷗外死在了他手里,對外宣稱是病故,中原中也因此和他決裂,不知去向。
在立于頂樓的落地窗邊,俯視著蕓蕓眾生,忽然,他打破窗戶,仰望著天空,墜落。
風從耳邊呼嘯而過,繃帶被吹散高高拋想天空,太宰治勾著綁帶的細紗,卻徒然滑落,就像他的一生什么都沒擁有過。
再次睜開眼,還是熟悉的房間,巨大的落地窗正好能看見橫濱港,正是港黒總部大樓。
夢
不對,太宰治打量房間的陳設,沒有一絲一毫的熟悉,從前的美式鄉村風地毯被換成了純白色,墻壁被涂上了復古綠,一如鏡子中他帽子的顏色。
太宰治從不戴帽子,更不會戴綠油油的帽子,他把帽子拿下來,這是一頂毛氈禮帽,魔術師會使用的款式,材質極佳,還是巴黎世家的限量款,但也改變不了是頂綠帽子的事實,東亞文化圈綠帽子的意思想必沒人不知道。
帽子內部輕微磨損,想來戴的時間不短,太宰治看向鏡子中的自己,熟悉又陌生,長期飲食不定時,自殺成癮,失眠使得太宰治的身體很是消瘦,哪里像鏡子里的人白白胖胖,因為臉比較尖所以圓潤起來就很明顯。
手腕也粗了一圈。
他轉過身,終于看到了這間屋子最下流的地方,赫然是辦公桌后四米高十幾米長的墻壁赫然掛著一幅巨型藝術照森、先、生的。
太宰治覺得他要瞎了。
照片上森先生鎖骨放著紫羅蘭花苞,慵懶地躺在浴缸里,身上不著寸縷,關鍵部位用玫瑰花遮蓋,浴缸里盛滿了紅酒和鉆石,嘴上還叼著一支含苞欲放的黑玫瑰
他盯著照片上男人的臉,沒錯,的確是森先生。
這里不是他所在的世界。
他也沒有做夢。
沒人能讓他陷入幻覺,所以,這個世界是真實的。
一個森先生把自己放、蕩的照片掛在堂堂港口黒手黨首領辦公室里的世界
這是個什么樣的世界
森先生瘋了嗎
太宰治發現這太有趣了,他走出辦公室,路上遇到的所有港黒眾都穿著黑色西裝,白色皮鞋,和紫色襯衫
沒錯,非常濃郁的紫色,高級干部胸前還佩戴著紫羅蘭
嬌艷欲滴的花朵放在大漢們胸前,當他看見老爺子胸口兜里插著一株紫羅蘭朝他走來時,太宰治徹底繃不住了。
“若頭。”
若頭
港口黑手黨從來就沒有什么若頭。
森先生還活著
“有什么事”
“森先生此次巡演抵達意大利西西里島,和熱情商議了合作,需要您和對方的使者接洽。”
“嗯”
太宰治看到了花枝招展的森先生和同樣花枝招展的熱情年輕首領的商業合照,他不由得問出了那個靈魂問題,“他幾歲”
廣津柳浪沉默了下,不確定地說“16”
那邊黒手黨的門檻這么低嗎
還是前代太沒用了
得知熱情還是一個新生二十年的黒手黨后,太宰治暈暈乎乎,一手創立組織的男人被十幾歲的男孩給掀翻了,他十四歲的時候都不一定能做到
太宰治看著照片上年輕的熱情教父,主要是看他的穿著,為什么森先生和他穿的這么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