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鷗外搞清楚了事情的前因后果,可是,最應該解決的不是橫濱身為租界的身份嗎。
如果不解決這個,其他也是枉然。
漫長而復雜的審訊結束后,條野采菊陰沉著臉解開了森鷗外的手銬,“你可以走了。”
“啊,看來港口黑手黨勝利了。”
他拿到了5000億円。
可惜這筆錢還沒捂熱乎,他就收到了古美門研介的律師費清單,“100億円訴訟費”
這筆錢比從前港黒的總資產還要多。
森鷗外當然不想給了。
畢竟答應給錢的不是他
羂索在龍頭戰爭最激烈的時候奪取了一副身體,現在他穿著新身體堂而皇之地走在港黒內部,經過這段時間的調查,他確定了妄葉的心臟就在森鷗外體內,而且,兩面宿儺也還活著
這兩個人到底是騙了他
羂索感到難言的憤怒,怒火差一點支配了他的行動。
可冷靜下來之后,羂索還是以觀察為主,他確定了妄葉現在不在森鷗外的體內,于是找了個機會見到了對方。
“我知道你體內的惡魔的的身份,時間有限,她隨時都可能回來。”
森鷗外注意到了那個字,“她”女人
羂索拿出了照片,放在桌子上,推給森鷗外,“對于這張臉你應該不陌生。”
何止,他的大學室友的墻壁上都是這個女人的海報。
“那可是很長一段的故事了,森先生有興趣聽一下嗎”娟兒畢竟是親歷者,講起來娓娓動聽,雖然掩蓋了很多情況,但兩面佛塔的真相全部說了,“你體內的惡魔是妄葉的心臟和詛咒之王兩面宿儺的手指融合而成的咒物,等級不好判斷,之前它一直被黑衣組織收入囊中,最近或許是攢夠了能量蘇醒了,才跑了出來,森先生不過是恰逢其會罷了,這個女人是世界上最卑鄙的人之一,除非她自愿放棄你的身體不然沒有其他的解決方法。”
“而我,正是想同您談一番合作。”
畢竟,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羂索氣定神閑,他知道森鷗外一定會心動。
與此同時,遙遠的歐洲大陸,數百名被剝奪國籍被處以叛國罪的士兵流亡在各個國家,他們沒有正式的身份只能從事雇傭兵的工作,還要面臨被驅逐的近況。
歐洲待不下去了,身為這些人的領導者安德烈紀德一身疲憊,他只想找個地方陷入永恒的沉睡,然而,似乎世界的任何角落都充滿了槍林彈雨的喧囂,根本無法讓他得到寂靜。
“我們應該離開這里,去更遠的地方。”紀德再一次與歐洲的通靈占星團體波西米亞教母偶遇后得到了他的未來在遠東的提示。于是紀德劫了一艘船漂洋過海地來到了日本。
那是一個自不量力參加世界大戰還戰敗了的小國,在國際上名聲很糟糕,不僅是軍事方面,戰后處理也有些糟糕,甚至主權也不完整,紀德帶著人在剛剛結束動亂的橫濱下了船,他們遇到了一伙人,也是偷渡來的,都來自附近的一個小國,他們暫時在碼頭打著黑工,吃著各種魚卻整天嘀咕著難吃,“好想念故鄉的辣白菜,日本為什么連辣白菜都沒有秋刀魚太難吃了”
秋刀魚紀德沒有吃過不知道好不好吃,但他真的很討厭這些人,于是紀德離開這片地區后立刻讓人舉報了那些偷渡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