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連想逃跑的心一起被被拴住了嗎
“啊織田作的表情就像在說咲樂太可愛了,爸爸已經被可愛到什么都不在乎了”太宰硬是擠到父女倆中間,他可真是黏糊糊的。織田作對編外長子素來是沒有辦法的,“永井最近怎么樣呢”
脹相愣了下才反應過來是在叫他。
織田作之助抱歉地笑笑,“我一個底層人員打聽干部的情況”
“沒什么機密,我最近一直忙著替首領照顧年邁的母親。”
脹相隨口編瞎話道。
年邁的母親
是那位把森先生一手送到港黲ss寶座的夫人嗎
那還真是相當“年邁”呢。
“說起來節子夫人最近怎么樣了呢,前代去世后節子夫人說去國外散心,那之后再也沒聽首領提起過,就連廣津老爺子也沒有節子夫人的消息呢。”老爺子神情恍惚連工作都經常開小差,喝酒僅止于淺嘗輒止的人竟然借酒消愁起來。
脹相呢,和太宰治一樣,很難感受到“愧疚”、“抱歉”之類的情緒,“節子夫人在大溪地鑒賞珍珠。”
聽起來不像很悲傷的呢。
如果節子夫人真的是森先生的親生母親的話,那么前代首領的黃昏戀恐怕是一場騙局。
廣津柳浪的真心終究是錯付了。
還是不要提醒他為好。太宰治想到。
斷頭飯吃過后,織田作接到了紀德的電話,男人的日語還很有型生硬,“我知道你有和我一樣預知未來的異能力,我想請求你在戰斗中殺死我,如果你做不到,我會結束你的性命。”
這是,根本不給他拒絕的可能啊。
織田作之助無比憤怒又無比清醒。
該死的,為什么是他擁有“天衣無縫”呢。
他已經很久沒生死戰過了。
他的槍口,或許已經銹蝕,他已經被溫暖珍貴的生活磨平了棱角,變得圓潤起來,再從握住從前的武器時竟然覺得陌生了,明明他在港黒也有配槍的啊。
煩請命運再次眷顧我。
織田作之助對著路邊的地藏像祈禱。
一如當年他在人生的岔口遇見了那位老先生。
“眷顧我吧”
讓紀德水土不服臨戰前就鬧肚子
神沒有聽到織田作的祈禱,他倒了約定之地,紀德好端端地等在那兒。
“我沒想到會是你。”顯然,紀德記得那天和他一起吃咖喱還幫他翻譯菜單講解配料的人,如果可以,他不想殺了他,但戰死是iic的愿望。
“動手吧。”紀德說。
兩人之間像是矗立著一面鏡子,倒映出二人持槍的動作,竟然一模一樣。
“天衣無縫”
“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