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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鈞言實在不好意思吃李赫的早飯,換上衣服就要走人“我得得去,找房子了,不然晚了。”
李赫現在看起來平靜了許多“吃了再走吧,我做的多,會浪費掉。”
白鈞言現在心底矛盾,他沒有繼續打聽李赫的羅曼史,沉默地吃這頓早飯,李赫以為他是在為房子的事發愁,問了句“找得到合適的房子嗎”
白鈞言點頭“已經聯系好了。”
“噢。”李赫切開盤中的肉排,抬眼問,“小白,你是姓白,還是名字里有白字,全名叫什么”
“白鈞言。三字,鈞天合奏御香滿的鈞,言是相顧無言的言。”
李赫的古詩造詣不高,聽他說的詩句其實沒有概念,但他見過那兩個字,是知道白鈞言的名字怎么寫的。
“但讀起來很像一個卷字。”
“是不過我不喜歡別人那樣叫我。”
李赫“為什么”
他回答“只有我很親近的人才那么叫。”
白鈞言離開時,李赫把自己的名字發給了他。
“李赫。”
白鈞言坐在車上,看見他簡短的消息,打字“好,我給你備注。”
旋即給他轉賬兩千。
李赫沒收,有些奇怪“”
白鈞言“你過敏還挺嚴重的你賠我花的錢,我也賠你醫藥費。”
他現在是怕自己真搞錯對象,先把錢還給對方再說,不然良心不安。
但白鈞言看見李赫并未收取轉賬,而是說“這個不急,看病沒花什么,你也是無心的。先去解決住處問題,誰都有低谷,以后有錢了再請我吃飯吧。”
白鈞言捏了捏眉心,應了“謝謝”,退出去,才看見陳斯然半個小時前的消息。
自己掛斷后,陳斯然沒有再打電話,現在悄悄的問自己“有好事啊我是不是不小心打擾了你的好事”
“沒什么好事。”白鈞言回。
陳斯然更小心了“現在方便說話嗎,他在嗎”
“我回家了。”
旋即,電話就來了。
陳斯然噼里啪啦地張嘴“天啊白鈞言,我早上起來看見你的消息都驚呆了,什么你進度這么快嗎,都去人家里了”
“意外”白鈞言有點困惑,陳斯然不是說撩他很難嗎。
“什么樣的意外啊哦,og,你太讓我意外了白鈞言,你這還叫直男嗎你讓我臉往哪兒擱我兩個月沒要到微信,你一上來都登堂入室了”
白鈞言本來也沒睡幾個小時,頭更疼了“斯然,我感覺好像搞錯人了李赫說,他有個親哥哥。我看他也不像是渣男”如果是,那李赫也太可怕了。
“搞錯了”陳斯然的聲音聽起來甚至有幾分了然,“那他真的是直男啊,破案了,我就說這個世界上怎么會有我上海斯嘉麗撩不到的基佬”
“我再調查一下對了,你之前不是跟我說他虐狗嗎,可我去他家,根本沒發現有這個跡象,他對狗狗很好。你真的看見了”白鈞言懷疑道。
“啊那個其實”當時陳斯然太生氣了潑他臟水,現在有點心虛,“就是很輕的,踹了一下狗屁股”
“”
白鈞言無語。
“你不是討厭他嗎,我也討厭,我就,哎呀,對不住嘛,也不是什么大事,不要生氣”陳斯然嘻嘻哈哈的,追問“快說啊,你怎么進他家的”
“裝可憐罷了他有點,圣母心。”除此之外,白鈞言想不出其他的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