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都怕穿幫,李赫就說不來了,把新年禮物送了∶"你爸媽如果愛穿,以后恨我,總不能把喜歡穿的衣服也丟了吧。"
吃人嘴短拿人手短。
回過頭興許還想著,小李這個人不錯。
回房間,任昭才悄悄問白鈞言∶"是不是那個人啊,你們現在是"
白鈞言∶"我不是騙人家感情了嗎最近和好了。"他撓了下頭,也不曉得怎么解釋。
任昭瞪圓了眼睛∶"是我想的那種和好嗎,你跟男的談了"
"對是你想的那種,我發現我挺能接受的,換個男的我可能不行,他我就可以。"白鈞言很無奈,攤手交代了一切。
任昭說∶"你能跟喜歡的人在一起,真的很好你放心,叔叔阿姨這里我來做功課,我明天就帶個男人回來讓他們把把關,讓他們適應一下。''
其實白鈞言并不能確定能和李赫走多久,只是當下能感覺到強烈的喜歡,這種強烈,并不是夏天最熱時候的那種強烈,而是此刻的冬陽,讓白鈞言覺得,可以喜歡一輩子。
回上海前,李赫去了廣西一趟,他在那邊有個救助場,白鈞言最怕狗,哪里敢跟著去,于是他先回了上海上班。
offer在這個月也陸續來了,白鈞言陷入了糾結,不知道該去哪個。
如果李赫人在美國,那好辦,他就選個美國的院校,關鍵李赫在上海上班
不管白鈞言選擇哪一所,回國都至少要十幾二十個小時的飛機。
他把院校名稱列出來發過去∶"你幫我選一個"
李赫還在廣西,正要回來,給他打了電話∶"你怎么這么出色,七封offer啊你自己最喜歡哪一所"
李赫想了想∶"你念交互的話,羅德島是不是最好的。"
"是吧,它很好,就是遠了點。"白鈞言考慮了下,"芝加哥藝術學院也不錯,離洛杉磯近,你家人是不是有在安家的就是我念書,我見你的時間就少了,如果要回國一年的碩士,有幾個月的假期。"
這是白鈞言當初覺得還能接受的理由。幾個月的假期,相當于一年只有半年不能見。
現在卻感覺不能接受了,他幾天不見就想,到時候不是只能聊視頻了。
"芝加哥嗎。"李赫沉默了會兒,"公司有海外項目的企劃,你去芝加哥的話,我就把海外辦事處放在洛杉磯。"
白鈞言∶""
李赫∶"我每周都可以去看你。
白鈞言∶"那我馬上回復郵件,說定了哦,我去芝加哥了哦。
"好,"李赫頓了一下,"還有一件事。"
"嗯"
"我帶了一只小狗回來。"
"哈"
李赫∶"剛出生的,奶狗,小金毛,牙齒都還沒長出來,不會咬你的。"
白鈞言∶""
"我養幾天,,朋友來帶走,你放心,它不咬人,就是個寶
白鈞言要暈過去了∶"我也是個寶寶。"
"而且它小,腿短,彈跳力也不好,爬不了床,不會影響我們做事。
白鈞言開始意識到一個很嚴重的問題,自己跟李赫在一起,不可能讓他這輩子都不養狗的。李赫就是網上恨狗人士愛噴的狗奴。
白鈞言不是恨狗人士,他只是害怕。那怎么辦自己克服陰影能克服嗎
李赫回來的時候,白鈞言磨蹭著不敢去他家,也不敢接機,就只打電話∶"你司機接到你了嗎"
"接到了,你在哪兒。"
"我在我家"白鈞言聽見一聲小狗的叫聲,是那種很可憐的小聲鳴咽,白鈞言聽見聲音,也會萌發憐愛之心。
但他很難克服自己的恐懼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