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筠宗作為修仙界第一大宗,弟子資源很好,宗內弟子人才輩出,導致以往參加仙門大會,秘境內的寶物,以及最后排名前百,基本都落入清筠宗弟子囊中。
這大大打擊了其他門派參加的熱情,同時讓清筠宗弟子有些驕傲,為了扭轉這境況,他們宗主路天沉金口一開,以后清筠宗只派十六個弟子參加。
當時連宇文離都驚了,秘境內,雖名義上是個人戰,但各門派弟子是可以抱團的。
其他宗門弟子百人起步,清筠宗十六人,難不成各個一打十嗎
然而,路天沉可不管這些。
“不能一打十虐人,被人十打一虐,也是不錯的經歷。”
改變規則的第一年,正好是蒼越帶隊,進入秘境的清筠弟子,落單后被圍攻得懷疑人生,全軍覆沒,在秘境外的蒼越氣得七竅生煙,在其他宗長老得意的炫耀中,大呼“卑鄙,勝之不武”,礙于和氣,沒有動手,卻把自己硬生生氣倒了,臥病在床大半月。
一群人灰頭土臉回宗。
不過有了第一年經驗,第二年進入秘境的清筠宗弟子,學會了隱藏周旋反擊,成績漸漸好了起來。
去年慕天昭拿到榜首,其余弟子的成績也名列前茅,頗有重回巔峰之勢。
其他宗門見狀,心里也憋著口氣,以多打少,還讓那些清筠宗弟子殺到前排,傳出去顏面往哪擱,故而今年秘境內,各門派,面對清筠宗弟子時的火藥味,毫無疑問會極其濃烈。
蒼越后來理解了路天沉的用意。
往年清筠宗弟子碾壓勝利,其實沒得到多少歷練,反而近兩年,在秘境如履薄冰,四面楚歌的情況下,弟子們得到的提升更大。
可路杳很少參加大會,一想到小丫頭被人圍攻狠揍,蒼越忍不住趕來了。
他在玄鏡內找到路悠悠的身影,一瞧她身處之地,周圍的身影,眼前一黑,回頭看向宇文離。
“你就是這樣隨機傳送的為何慕天昭、白芙雪、顧赦都在南邊,路杳一人在北邊,天南地北,匯合都難。”
方才說話的紫衣女修,驚訝道“那便是路宗主之女嗎,長得倒是可人,”
齊傾看著鏡面,砍下竹子的女孩“她在做笛子,難不成也會音術,看她四周,有不少我上弦宗的弟子,不知道能不能逃過一劫。”
“北邊倒是熱鬧,蕭町也在北邊,”
天劍宗長老張啟明,手負身后,仰頭望著鏡面里的少年,對于排名第一的蕭町,臉上露出些許欣慰的笑。
“那便是蕭町了”齊傾饒有興致地掃了眼,“你們天劍宗把人藏著掖著多年,可算把他放出來,看來我上弦宗兇多吉少了。”
“齊長老就別打趣了,不放他倒不是故意為之,而是這家伙”
張啟明欲言又止,無奈地搖搖頭,“他與一般的劍修不同。”
齊傾收回視線,隨后不知看到什么,指向映照南面的玄境“南邊也不差,慕天昭快與小沙彌對上了。”
她側頭嫣然一笑,對一旁的聆音宗長老道“聽聞貴宗有個小小年紀,通讀經書萬卷的沙彌,可是他”
面容和善的聆音宗長老,淡笑道“傳聞罷了,他姓牧,牧芥。這孩子對上慕天昭的話,恐怕兇多吉少,畢竟對方是路宗主的親傳弟子,不可小覷。”
秘境外長老們談話間,秘境內各宗派弟子排名迅速變化著。
如今排名第一的,已變為上弦宗弟子,賀清淼。
短短時間,已有四塊玉玦在身。
小姑娘在收下第四塊玉玦時,悠悠正好撞見,不過不是她看到,而是她操控的小藕人看到了。
進入秘境的弟子,均被拿走了稱手法器,大家在同一,但此后,若有弟子能憑借與法器之間的感應,強勢地將法器從秘境外召喚而來。
這不算違規,反而值得稱贊其本領高強。
待在秘境沒多久,悠悠看到從遠方天空掠來一柄柄靈劍,便知道
是天劍宗那群劍修,召喚老婆們了。
劍修劍修,以劍為修,除了他們能與自己的法器有這般強大的感應,其他宗弟子都做不到,因此,只能眼巴巴看著。
悠悠與被收走的靈劍、玉笛沒有半點感應,若制作木劍做武器,別人一道靈力便碎了,思來想去,做了支竹笛,打算用夙景教她的音術自保。
揣上竹笛沒多久,她察覺局勢不對。
原著里,此次仙門大會清筠宗,短短兩天就差點全軍覆沒,只有男女主、大反派三人茍活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