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房后,她往床上一躺,好像明白了傅泊冬那駭人的掌控欲,也許是因為失去了一些自控能力,所以會想在別的地方彌補回來。
所以傅泊冬越發的疑神疑鬼,控制欲越發的強烈。
瞿新姜合起眼,卻睡不著,總是會想起傅泊冬愉悅又慵懶的模樣,好像她真的成了傅泊冬的藥,但也跟著沾了癮。
林珍珍發來了消息
「姜姜,你崴傷好了嗎。」
「好了,走路沒什么問題,只是跑起來還不行。」
「可別跑了,慢點兒走。傅泊冬讓你出門嗎,要不我們今晚一起吃個飯」
瞿新姜坐了起來。
「今晚不行,我現在不在廉城。」
「啊你去哪兒了。」
瞿新姜不想告訴林珍珍,她人在傅家老宅,生怕林珍珍擔心。
過了一會,林珍珍又發來消息。
「不是吧,傅泊冬這么離不開你,她是不是出差了還帶上你啊我之前沒覺得她對你有這么好,難道是她爸媽的意思」
這句話好像什么隕星,轟隆一聲撞進了瞿新姜的心里。
瞿新姜頭昏腦熱,膽大地想,傅泊冬確實離不開她,她不在的時候,傅泊冬也許難受一天也不得紓解,可是她在,她只要哭給傅泊冬看就好了。
隱約中,她有了點莫名其妙的成就感,且這成就感還建立在傅泊冬之上。
她手指一動,打著字回復。
「她沒有對我做什么,是我自己過去的。」
林珍珍發來一個問號,隨后又顯示正在輸入中。
「她是喂你吃了什么嗎,你怎么還主動跟過去,你的腳還沒完全好呢。」
瞿新姜腦子拐不過彎,燙得有點暈。
「其實是傅叔叔生病了,我過來看看,明婧阿姨也在。」
就算不說明婧,林珍珍也知道瞿新姜所說的傅叔叔是誰。
「你在傅家老宅啊」
瞿新姜正想打字的手一頓。
「嗯。」
「你不是不喜歡傅家老宅嗎,你在那里會不會覺得難受」
瞿新姜想了想。
「來之前是挺怕的,到了之后好像沒有想象中的那么難受。」
林珍珍發來一個倒地的表情。
「行吧,沒什么問題就好,如果覺得不舒服,還是回廉城吧,說起來,傅叔叔怎么了」
瞿新姜思考了一陣,猶猶豫豫地打字說,傅文詠生了很重的病。
林珍珍放過來一個“啊”字,對于覃傅兩家的情誼,她還是有所聽聞的,只是到了傅泊冬和瞿新姜這,似乎就變了味,如果傅文詠真的病重,那瞿新姜前去看望也無可非議。
「生病很難受,希望傅叔早點好起來。」
過了一陣,林珍珍又發。
「所以傅泊冬也在嗎。」
「她也在,她和明婧阿姨在醫院,我在老宅。」
瞿新姜回。
林珍珍可能猜到傅文詠的病不是那么簡單,于是把話題給繞開了。
「那你回來之后給我說一聲吧,我們下次再約飯哦。」
聊完,瞿新姜躺了一會就睡著了,這一覺睡到了天黑才起來,中途出了一身的汗。
醒來時,她抬手摸了一下額頭,冰涼涼的,燒好像已經退了。
看了一眼時間,已經是晚上七點過,也不知道傅泊冬和明婧回來了沒有。
瞿新姜趿拉著拖鞋進了浴室,洗了個澡,頭發高高挽起,洗澡時有一綹沾到了水。
她裹了厚實的睡袍出了浴室,想著下樓找點什么吃的,那一綹垂下來的濕發在身后晃晃悠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