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傅泊冬極有耐心地問。
等傅泊冬放過她的眼,瞿新姜再度掀起了眼簾,一瞬不瞬地看著身前的人,含糊地說“我有時候會想到你做哪種事情的樣子,但想象不出你的難受。”
“也不全是難受。”傅泊冬很低地笑了。
“那還有什么。”瞿新姜問。
“還有舒服。”
兩人躺在床上,恥骨近乎相貼時,瞿新姜才明白傅泊冬的描述。
但傅泊冬很快屈著膝撐起了身,貼身的針織裙被拉扯著,潮濕的卷發垂落在瞿新姜頰邊。
瞿新姜把傅泊冬的裙子一寸寸拉高,堆在了腰間,她頭一次毫無遮掩地看到了傅泊冬的“難受”。
她
并不陌生。
想到傅泊冬這樣的模樣,她也會極度羞恥地感受到異樣。
傅泊冬將一根食指壓在了她的唇上,指甲修剪得圓整漂亮。
瞿新姜張嘴時,唇在傅泊冬的食指上微微蹭動。
傅泊冬撐著身垂視她,打趣一般說“我可以告訴你,那是什么感覺。”
瞿新姜咬住了那根手指,不輕不重地咬了一下,是她張的口,她不怪傅泊冬攪弄她的舌。
“那你告訴我啊。”
她話音剛落,傅泊冬俯下身親起她的脖頸,那種壓迫力讓她不能忽視,但卻不難受。
衣扣松開,裙子也翻折起來。
瞿新姜閉起眼,她知道傅泊冬的手游走至哪里,她氣息很快被打亂,被攪得時急時緩,不能自已。
她想叫傅泊冬不要太過分,可是傅泊冬沒有停緩,于是她接連著換了幾個稱呼,最后變成一聲氣竭力弱的“小涼”。
很快,傅泊冬發覺,她對這種病癮一樣的欲,甘之若飴。
因為夜里傅泊冬還有郵件沒有回復,瞿新姜跟著去了傅泊冬的房間,看著傅泊冬把筆記本搬到了床上。
她躺著,將毯子扯過來遮身,一會兒手又忍不往傅泊冬的手臂上圈圈碰碰。
那一圈數字紋身像是什么密碼,只有她知道來由。
所以次日早晨,瞿新姜是在傅泊冬的床上醒來的。
傅泊冬出門后,瞿新姜還在床上躺著,磨磨蹭蹭了一陣才起來洗漱。
劉姨本來去敲了瞿新姜的房門,可屋里沒人應聲,她納悶了一會,正要下樓,眼睜睜看著瞿新姜從傅泊冬的房里出來了。
瞿新姜穿著傅泊冬的睡衣,撞見劉姨時愣了一下。
劉姨也緩了一會神,然后問“姜姜要用早餐嗎。”
“要。”瞿新姜極度難為情。
可劉姨沒多看她,過了走廊后就下樓去了。
瞿新姜回了房間,想了想把傅泊冬的睡衣換了下來,穿回了自己的。
傅泊冬來了信息。
「起來了嗎。」
瞿新姜臉在發燙。
「起了,一會兒吃早餐。」
「要多吃一點。」
邊看信息,瞿新姜邊趿拉著拖鞋下樓,低頭打起字來。
「你什么時候回來」
明明才離開了一陣,不管身心,都開始心蕩神馳地想念。
「今天會早點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