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言爵重新上車，看了秦雪一眼，道：“有小時候的照片嗎？”
秦雪不明所以，“干嘛？變態啊你？我這么大人，你還不滿足，還想對我小時候照片做什么？”
她就是這樣，好好的話都要懟人。
厲言爵笑了下，重新解開安全帶，轉向秦雪，俯身，將她壓在副駕駛座上，粗糲的指腹在她的臉上撫過。
“現在這么漂亮，小時候肯定非常可愛。”
秦雪自傲的哼了聲，“自然是。”
“我不能對小時候的你做什么，卻能對現在的你做什么。說吧，想我怎么變態？”
“你……滾。”
秦雪沒想到，厲言爵這在外面一向都正經的不得了的男人，竟然會這么不要臉的說這種話。
她用力推開厲言爵，沒推動，男人結實僵硬的肌肉，手感是不錯，但是現在推不動就讓人不喜歡了。
不過，后面車子尖銳的按下了喇叭，人家在催了。
厲言爵這才退回去，馬上開車離開加油站。
秦雪沒好氣的白了一眼，“你犯什么神經病？”
“只是想知道，你小時候的樣子。”
“哼，沒有。”
厲言爵沒再說什么，而秦雪多說了句，“那兩個老東西，還能給我照相嗎？”
心里又是狠狠的一疼，厲言爵沉默著，手指用力。
不過，厲言爵提起這個，秦雪想到自己小時候的照片，能找到的，大概就是學籍照片里了。
當年她畢業照都沒有，畢業照學校要錢，她都只是拍了沒有領照片，可能別的同學的畢業照里面有吧？
她自己有的最早的，就是上大學之后，自己拍的，那時候她剛到了學校，一身的舊衣服，但是卻精神飽滿，眼睛從未有過的明亮，然后專門去照相館給自己照了一張照片作為自己新生的開始。
那張照片，似乎還放在自己的那些證件袋子里，許久都沒有拿出來了。
回到家之后，秦雪就去翻自己的證件袋，在一堆畢業證別的證書中，終于找到了照片。
洗的發黃的白色T恤，一條中學的校服褲子，之前的長頭發被她一剪刀剪下來賣了，短發呲著，沒有什么發型，素顏的沒有一絲雜質，定格的那一瞬間，卻是自由的，最美麗的。
秦雪現在看照片，仿佛都能在自己眼中看到那時候的光芒，很閃爍很耀眼的光芒。
她笑了起來，“真傻！”
那時候自然是個大傻子，年輕是沒錯，好看也是，只是卻不如現在的精致，倒是土的不得了，頭發更是毛糙發黃，沒有營養。
也就是底子好，天生麗質了占了這么個優點。
身邊，厲言爵坐下來，掃了一眼，秦雪迅速的將照片扣過去。
抬眸，瞪過去，“誰讓你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