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四人都是他的護衛,其中一位與拓木身上裝束相仿,貌似左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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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落內的青年俊杰。其余三人俱是一襲黑袍,不過與以往所見的黑衣人不同,至少他們的面部沒有罩在其中。
三人都是中年修士,當中一人臉色顯得很白,留著一條五縷長須,看上去身軀凌凌,相貌端正,一雙眼睛不時閃耀寒光。
見三人走入帳內,立即精神起來,陰陽怪氣的說道“喲右賢王的少族長來了,之前收到消息,少族長好像一直在符山上活動,怎么今日又有閑暇待在部落當中。”
“還有這兩位,好生面善,不知是什么身份,不如介紹下”
他一開口,程翎便知道就是張虎所說那個黑衣人,也是讓張楚中毒之人。眼光掃向他的手掌,手指修長,看上去很是粗糙,像是長滿了刺。腰部被黑袍緊緊包裹,看不出將匕首藏在哪里。
拓木記著程翎囑咐,并不回答,只是客套說道“元樓主倒是稀客,今日怎會來到右王部落。”
那修士并未答話,而是緊緊盯著程翎和殷絡瑤上下打量。見兩人神清氣爽,精神飽滿,絲毫不像剛從監獄內逃跑出來的,當下說道“少族長,前幾日你可是去往我無影樓的后山。”
拓木仰天打了個哈哈,說道“沒有啊,誰看到本少爺去了。這不一直在部落內勤修苦練,準備一年后與元樓主的比試么。”
“少在那里砌詞狡辯,我無影樓的人都見到少族長在那出現過。你若對我們無影樓有什么意見,大可擺明車馬,劃下道來,如此偷雞摸狗,又豈是英雄所為。”
身旁另一位修士不耐,直接開火說道。
程翎搶身上前一步,說道“這位朋友,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這幾個月我們一直與少族長在一起,壓根就沒去過什么無影樓的后山。”
白臉修士眼神一凝,問道“你又是何人,什么時候輪到你說話”
右賢王悶哼一聲,淡然說道“他是我右賢王部的護法,如何沒有說話的資格,算起來地位還在你之上”
白臉修士臉色一變,一時不知道該如何說。蓋因無影樓與劍虎部落只是合作關系,他也不屑于獲得什么權位。因此,在左賢王部只能算是一位供奉客卿,與護法職位尚有極大距離。
左賢王這下看不過去了,怎么說人家都是自己帶過來的,說什么打狗也要看主人啊。而且左王部與無影樓關系密切,沒有給予相應的職位,也是對方不求,怎么說得好像被自己怠慢了一樣。
他干咳一聲,冷然說道“右賢王,今日本王帶元先生前來只為弄清楚事實真相,此人年級輕輕就在右王部身居高位,以往怎么沒見過本王一向認為護法要老成持重,年輕人太過張揚并不是好事。”
這話就有些指桑罵槐了,表面上批評程翎說話張揚,暗地里卻是譏諷右賢王識人不明,這種毛都沒長全的小子,也能擔任護法高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