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盛安點點頭,“好,謝謝嬸嬸。”
李巧巧很喜歡這個侄子,“不客氣。”
傅尋也是傅選跟傅言送進考場的,傅熊建也來了。
“你說說,你爹娘怎么連你考試都不送呢”
傅尋昨天晚上已經跟他爹娘聊過了,送不送的他也不在意,“我爹娘都很忙的。”
傅熊建也知道,又不好真的埋怨,“那你進去好好考,別緊張,你這么多年那么努力,肯定能考好。”
傅尋點頭。
幾家歡喜幾家愁。
衛延自己一個人在豫中,沒人陪沒人送,沒人囑咐,自己一個人手里拿著筆跟紙。
他也不是第一次參加高考了。
高考于他而言,第一次是災難,第二次也是災難,就是個災難片,誰能想到來到這里也要參加高考,他的人生是逃不掉了。
關鍵是他過來的時候可是剛剛參加完高考,他苦著過了三年高中,魔鬼的一年高三,到這里就更魔鬼。
時間一到,全國的考生都要入考場。
他們三個都是理科。
考試考了兩天,這兩天,但凡家里有考生的,過的都很緊張。
傅則在所里還有人問呢。
“傅所長,你那個老大是不是要參加高考啊”
傅則嗯了一聲。
那人又接著說,“今年第一年,考生多,不用緊張,考不上來年再考,也不是什么大事,再說他還小,才十六歲。”
傅則看著他手里做的報告,只是嗯了一聲,“這幾個數值都是錯的,你回去再看看,這樣的報告別讓我看到第二次。”
面前的人尷尬的伸手接了過來。
傅則在工作上是很認真的,不留情面是很正常的事情,在科研這一塊也是出了名的,有人要是調過來,開心也是真的開心,會學到很多東西,但難過也是真的難過,因為再也找不到比他更嚴格的人,甚至說是苛刻。
考完試,傅家也跟往常沒什么不一樣的,但陳淑梅倒是立刻就過來,她來的時候傅則跟衛煦也已經去上班了,就他們三個在家。
“孩子們,你們都在家干啥呢”
傅選是明天上課,傅言是晚上有晚自習。
傅尋還是一如既往的在家里看書,上了大學就更不能馬虎。
傅選就很喜歡姥姥,一聽到聲音跑了出來,“姥姥,您來了。”
陳淑梅拉著他的手,“你大哥呢。”
傅尋聽到叫自己,從屋里出去。
“姥姥。您找我啊。”
陳淑梅啊了聲,坐了下來,“我過來問問你,考的咋樣有沒有信心,報志愿了沒啊”
傅尋搖搖頭,“我明天去學校報,考的還可以。”
陳淑梅也不知道他說的還可以是怎么個可以法,又不知道咋問。
“中午去姥姥家吃飯吧,你小舅媽買了好多菜,跟你小舅都請假在家里呢。”
傅選倒是先跳了起來,又有好吃的。
“姥姥,我們現在就去吧。”
傅尋點點頭。
陳淑梅覺得傅尋哪里都好,就是太像傅則了,年紀不大,性格倒是很沉穩,跟傅選簡直是兩個性格。
衛延考上試也沒有往家里來電報,吸取上一次太過嘚瑟的教訓,自己該上班上班,對完答案,填報好志愿,他報的軍醫大學。